给琳琅绣的屏风还差最后一只花瓶,玲珑让杏雨和浣翠把绣花架子搬到院子里的树荫下,打算在天黑前把屏风全部绣完。
没想到这个时候,焦氏却来了,她病还没有全好,金老太太也没带她去看戏。
看到焦氏,玲珑欠身给她见礼,焦氏的目光落在玲珑面前的绣花架子上:“哟,这是绣的屏风吧,博古屏风,倒是雅致。”
玲珑微微笑着,却不接话,这位婶婶精明又尖酸,少理为妙。
焦氏却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石鼓上,笑道:“依婶娘来看,五小姐回到京城倒真是出息了,有婆家撑腰就是不同,三丫头这上头可比不上你,白白算计了一场。”
这人果然是来挑事生非的,玲珑头都没抬,依然飞针走线,似是浑不在意的说道:“这里是京城,父亲大人最不喜妇道人家在背后说三道四,四婶说话顾忌些。”
焦氏怔了怔,这话竟是从玲珑嘴里说出来的,想当初,玲珑在她手里就是像是面团,任她揉捏,再说左右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她说三道四,还拿三老爷来压她。
可焦氏偏就不能再反驳,正像玲珑所说,这里是京城,而不是江苏老宅,这里四处都是宋秀珠的耳目,随时都能传到三老爷和宋秀珠耳中。
玲珑再不得宠,也是三老爷的亲闺女,金媛再是出丑,她也是宋秀珠的女儿。
她只好干笑几声:“京城的水土就是养人,瞧瞧,这才多长时间,就把珑姐儿养得伶牙俐齿了。”
玲珑依然没有抬眼,她的注意力都在手里的绣花针上,闻言也只是淡淡道:“水土再好,也比不上血脉相传。
金家的孙辈虽多,我无论如何,也是祖母的嫡亲血脉。”
焦氏的眼角抽了抽,牙关紧紧咬住,玲珑这番话是在提醒她,金家是金老太太大权在握,金老太太再不待见,金玲珑也是嫡亲孙女,而她焦氏的三个女儿,却和金老太太半点血缘也没有。
话外音:你别犯傻,我们是一家人,你最好放聪明点。
焦氏冷哼一声,三日不见,真是要刮目相看,谁能想到那个病秧秧快要死了的小丫头,摇身一变,竟成了厉害茬子。
可是你也不过还是个孩子,在金家无依无靠,你就是再要强,也没人帮得上你。
“既然珑姐儿是个明白人,那我这个当婶娘的要给你提个醒儿。
先不说你娘祸害了金家血脉,就凭她现在的这个病,老太太只需让三老爷一纸休书就能把她轰出门去。
到那时你可就是休妇之女,别说许家那样的门第,怕是京城里的普通大户,也要退避三舍了。
依我看,珑姐儿你还是未雨绸缪,替你娘多想想,现在不比以前了,老太太真想给这府里换个女主子,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焦氏说完,便看着玲珑,想看看她的反应。
玲珑依旧半低着头,手里的绣花针一下未听,见焦氏不说了,她这才慢吞吞地道:“四婶这可让我为难了,我一个未及笄的女儿家,哪有那么多未雨绸缪,再说祖母的心思也不是我这做小辈的能揣摸的,我现在就想着快点给四姐姐绣好屏风,别耽误她过嫁妆。”
说完她便又继续绣起来,把个焦氏晾在了那里。
好在目的也达到了,焦氏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便走了,离开时还不忘再提醒一句:“听说表姑太太家里的戏班子是专为老太太供养的,改日再开锣,珑姐儿可一定要去看看呢。”
唉,您还真是辛苦,生怕我听不懂,还要再提醒一下宅斗目标就是柳玉儿。
玲珑看着焦氏的背影做个鬼脸,焦氏的那点心思不难猜,无非就是能够掌家,从中多捞点油水,再把老太太在吴中的产业全都糊弄过来。
以前金老太太信任焦氏,无非是因为身边没有得力的人。
大儿媳聂氏是她的死对头,二儿媳王氏为人懦弱,三儿媳就不用说了,早就是个疯子。
但凡是这三个媳妇里有一个能让金老太太看上眼的,也不会重用她这个庶出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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