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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的清晨靳嵘带人启程,斐川抱着沙狐,他抱着斐川,马车里放了两个手炉,还没走出两条街斐川就靠在他怀里继续睡了过去,小沙狐早已习惯了自己的待遇,没等靳嵘伸手拎它,它自己就挣开斐川的手跑到了角落里趴在垫子上缩成毛团。
靳嵘从来都行事利索,无论是调遣出兵还是战时的部署指挥,他极不喜欢拖沓,无论做什幺都是斩钉截铁,久而久之他身边的人也都养成了习惯,令出必行,干脆利落,可斐川不一样,他眯了一个回笼觉之后掀开车帘往外看,他们还没走出长安城,马车驶过他没见过的街巷,靳嵘看着他眼底的光亮就知道自己是彻底栽了,他让人找地方停车又抱着斐川下去逛。
一天的时间都没够他们离开长安,他们走走停停了很多次,后来斐川看见侍卫脸色不对才明白是自己拖延了靳嵘的脚程,再上马车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的靠着车壁垂着脑袋不再往外看,靳嵘揽过他的腰身往他颈上系了个红绳串着的玉坠,水色极好的籽料被打磨成水滴的形状,指甲盖大的坠子花去了靳嵘大半年的饷银。
斐川揪着自己的袖口薄唇紧抿,他刚才只是在店里多看了一眼,店家说过价钱之后他就一个劲的扯靳嵘袖子示意自己不要,靳嵘逗他要是能说出口就不买,他急得差点跺脚也没能成功开口,靳嵘便扬着眉梢买下了坠子,笑得合不拢嘴的掌柜乐颠颠的送他们出门。
斐川上马车之前还挨了驾车护卫的一记眼刀,他自己也知道靳嵘是个生活简单到有些糙的人,根本不可能这幺大手大脚的花银子,靳嵘帮他系好绳结又把玉坠塞进他亵衣里,温凉的玉石贴着肌肤,斐川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个毛病真的是很烦人,他喉咙酸得厉害,整个人隐隐发抖恨不得立刻缩进一个没人能看见的地方。
靳嵘抚上他的眼角硬是让他抬头跟自己目光相接,又抓着他的手让他停下折腾袖口的动作,靳嵘牵过他的手让他摸出来自己胸口揣着的钱袋子,里头还有俨然五六根黄澄澄的金条,他抱过斐川一下一下的给他拍背顺气,冒了小胡茬的下巴故意把怀里人白皙的颈侧扎得有些痒,斐川到底是忍不住的轻哼出声,靳嵘又趁机吮了他小巧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告诉他自己的媳妇本特别殷实。
长安往枫华谷的一路上能路过不少小城镇,斐川知道靳嵘是要去枫华谷布防,前些日子楚戈被人暗算重伤,中路下路两线溃败撤军,唯独上路堪堪稳住了情况,枫华谷成了三线之中最靠前的据点,也注定是浩气盟下一次进攻的重点。
因而他就更不敢耽误靳嵘的脚程,靳嵘征战数年对各地都算熟悉,他还特意问斐川几次要不要下车转一会,斐川都一个劲的摇头拒绝,整日做马车一是闷得难受,二来是身子窝着不舒服,靳嵘平日赶路一直都是骑快马,只要马能受得住,日夜兼程都不是问题,可这回他带着斐川,他惦记着斐川年岁小怕闷,也觉得他身形还没长开,多活动一会日后应该还能窜窜个头。
靳嵘后来就不再问了,路过那个地方有好玩的东西好看的风景,二话不说的就抱斐川下车,逛完了再回来继续赶路,先前瞪过斐川的护卫也被他私底下教训了一顿,大多数人都觉得他他是一时起意新奇劲过了就好了,斐川长得是好看,但实在是太过娇弱无用,凡事帮不上靳嵘,而且还曾经跟楚戈牵扯的不清不楚。
到枫华谷之后布防的事估计要忙许久,再加上盯防浩气动向,很可能还会就地开战,靳嵘知道自己到时候肯定没时间再陪着斐川,所以只想着在还风平浪静的时候先尽可能的待他好一点,他对斐川喜欢归喜欢,但终究只是源于情愫的念想和痴迷罢了,他还是只把斐川当成笼中的鸟雀,他空闲时的好生照顾,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多开心些时日,提前为日后的忙碌赔个罪而已。
路上足足耽误了小半个月,靳嵘这般照料的成果就是斐川能容他在马车里胡作非为了,车里备了两层厚褥子垫着,又有两个软垫当靠背,斐川后几日容易犯困,动不动就迷迷糊糊的被靳嵘兜进怀里吃干抹净,马车吱呀的声响能被车轮声掩饰住,斐川一路上被他困在车厢角落做了三回,每次都被欺负到眼眸红肿泣不成声。
雌穴食髓知味之后就越来越会迎合收绞,湿热的穴肉紧紧箍着经络毕显的柱身,靳嵘也着实是蓄意放纵,一心想将斐川先揉搓着肏熟了再说,他还没自信去期待以后,只是想着先从身体上熟络亲热,感情上的事情可以日后再说也不迟。
斐川的身体似乎是比之前还敏感,只有性器没什幺太大的变化,靳嵘尝试过专门给他套弄前头不碰别处,斐川还是会把自己憋到喘不上气,连同脚尖在内都绷紧打颤,雌穴里会因而渗出不少粘腻的汁液,但他还是射不出来,靳嵘的手活其实不错,他自己常年靠手解决,斐川又属于没什幺经验的,兴许当真是身体的缘故,斐川的性器无法正常射精,只有在雌穴也高潮的时候才会吐出稀薄的精液。
这样一来靳嵘就更怜惜他,每每都要做到他下身水渍泛滥才肯作罢,斐川前两次还好,最后一次在车里做得时候他没撑住,靳嵘钳着他的腰往深处撞,叩到宫口的时候他雌穴里溢了大量的汁水,似失禁一样的冲刷出来,甚至将靳嵘的性器都往外推了一小截,他眼前发黑,瘦削的肩头隐隐颤了几下,继而就是腿根痉挛,令人失控的羞耻让他连身体的不适都没察觉到,他埋进靳嵘的肩头无法面对下身像女子一样潮吹的境地,靳嵘被他夹得进退维艰,犹豫之间斐川哭也似的呢喃着他的名字,靳嵘脑袋发热没忍住欲望,他吻了斐川的唇先沉腰撞开他宫口宣泄干净之后才想着再去好生安抚他。
清理的时候斐川下身见了点血,靳嵘衣服都顾不上穿,赤身裸膀的帮他清理上药,离枫华谷还有一天的路程,靳嵘在办事之前会把小沙狐递给了外头的护卫,斐川这会被做得有点惨,躺好之后还难受直哼哼,靳嵘就没再让人把沙狐送进来,而是倚着车壁一直专心守着他。
斐川有点低烧,到枫华谷是第二天中午,靳嵘刚扶他起来帮他披上衣服,就被赶来的驻军叫了出去,离紫源泽还有段路,主道有拒马布防,靳嵘是要表明身份才能进据点,而且还要顺带着先看一下外围的布防,他们路上耽搁的时候浩气动向频频,尽管已经有人专程从恶人谷里来盯着,但他也得立刻着手军务。
靳嵘先下车上马,他再三叮嘱护卫走得慢些,免得路上颠簸让斐川难受,斐川掀开车帘偷偷往外瞥了一样,靳嵘尽管还没着甲衣,但已经重新回到了那种肃杀凌厉的气场,跟这些日子陪着他的时候完全不同。
马车沿着紫源泽沿岸往里走,慢吞吞的驶进了据点正门一路往内院去,斐川等马车在二道门外停稳才起身下车,他右手抱着已经跟他混得很熟的小沙狐,左手撩开厚实的车帘又往外伸脚,他还在战戈的时候有自己的小院子和住处,楚戈知道他怕生人,所以定下了闲人不得进他院子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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