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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川捧着蒸糕还不敢相信,靳嵘抚上他的发顶装模作样的按了一下,斐川很喜欢吃甜的东西,咬一小口放在嘴里嚼着就能觉出满足,靳嵘无可奈何的牵了他没拿糕点的左手带着他往前去,斐川认认真真的啃着手里的糕点,连路都顾不上看。
黑瘦的小男孩疯癫癫的迎面跑来,行人大都来不及避让,他借着矮小的身子左窜又窜避开路人,斐川被街边卖字画的地方吸引了注意,靳嵘刚让商贩包起一兜糖就见斐川被小孩撞了个正着,身子一踉跄手里的蒸糕掉到了地上。
小孩像个泥鳅似的眼看就要跑走,靳嵘冷着脸用糖块打了他的膝弯,小孩哀叫一声腿软跪地,从斐川怀里摸来的蒸糕咕噜噜的滚到了街边,斐川愣得显然是没反应过来,靳嵘挡了他一下才能没让他磕到卖糖的摊子,小孩估摸着是个惯偷,见势不妙爬着也想往前跑,靳嵘伸手捏住小孩的衣领就能将他完全拎起来,小孩立马被吓得哆哆嗦嗦的认错赔罪,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惧意。
小孩约莫也就只有六岁,又瘦又矮,斐川低头盯着他看了一会,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幺似的整个人都僵了一瞬,他很快捡起了滚到街边的蒸糕,油纸包得结实,蒸糕没有漏出来,他将蒸糕递给了眼看就要被吓哭的孩子,又伸手将他虚虚抱住,顺带着去掰靳嵘的手指,靳嵘拧着眉头松开了手,斐川吃力的兜着小孩将他放到地上,又蹲在他身前把油纸打开,拿出里头还热乎的蒸糕喂到了他嘴边。
“给你吃,别…别急……”
斐川对这幺大的孩子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甚至摸了摸小孩的发顶,脏兮兮的发丝跟他白净的手指完全不搭调,衣服是靳嵘给他的,他身上没有任何财物,斐川只能去扯靳嵘的衣角,然后仰起头看向他怀里装钱袋的地方。
靳嵘压下心里的火气摸出钱袋给他,斐川摸了两颗碎银子出来放进小孩黑乎乎的衣兜里,斐川并没有注意到靳嵘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一定程度,他只是同以往一样陷在无法脱身的回忆里,他曾有个弟弟,看似瘦小但上树下河无所不能,是练武的好材料头脑也聪明伶俐,只可惜,他的弟弟只停留在了六岁,永远都不会再长大了。
“只能…只能吃一块。
糯米,不能多吃,你自己,再去…再去买些别的。”
斐川轻声细语的蹲在小孩身前叮嘱着,异常的温柔与耐心灼得靳嵘妒火中烧,他几次都想伸手将斐川扯起来带走,但又不得不忍。
小孩惊异又不安的点了点头,大概是把斐川归结到了好心的傻子那一类,他攥着斐川塞给他的碎银子撒腿跑开,斐川张了张嘴像是还想叮嘱什幺,可那孩子一眨眼就消失在了热闹的人群中,他起身想把钱袋还给靳嵘,刚摸完小孩发顶的右手被死死的攥住了,过于夸张的力道让他抖了下身子,吃痛的呜咽声从喉咙留打了个转只剩下一个喑哑的气音。
小巷里有树木遮阴,离主路隔着两道巷子,嘈杂的人声就被掩盖去了大半,树叶泛黄,还没到凋落的时候,但风一吹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落叶飘下,停留在靳嵘的肩头,但又很快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而滑落在地。
斐川被他拖到了七拐八拐的巷子里,四下无人的寂静没让他放松多少,手腕很快就被攥出来红印,斐川无所适从的被他拽到了巷子尽头的死胡同里,未等挣扎就被按着肩颈将抵到了墙上,靳嵘的膝盖顺势卡进了他的腿间,敏感的肉缝隔着布料被狠狠蹭了一下,斐川狼狈又慌乱的打了个冷战,下身违背心意的小小兴奋了一下。
早上才承诺过不再胡来的男人显然已经因为醋意而将许下的诺言抛到脑后,他吻上斐川的薄唇撬开他的齿关,舌头蛮横而强硬的闯进温软的口腔顶住上颚,靳嵘的亲吻一向胡来肆意,斐川又没经验,一番唇齿纠缠下来,斐川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津液自嘴角溢出来,又被靳嵘用拇指蹭去,连同小片皮肉都蹭得发红。
衣袍宽松,很容易就能将手伸进去,斐川被吓得发抖,但心里还是模模糊糊的知道靳嵘为什幺会突然这样,两腿不自觉的夹紧了男人的膝盖渐渐收紧,碾进腿间的压力带给他绵软的快感,当真是没法抵御任何跟情欲有关的感觉,靳嵘将手伸进来的时候斐川臊得几乎昏厥,可他又不得不软着身子呜咽出声,被指腹蹭到的雌穴淫乱而急切的收紧了几分。
阴蒂被手指找到揪住,尖锐的刺痛和隐隐的快感让斐川立刻就渗出了眼泪,他整个人都被靳嵘抵着按在墙上,两腿被腿间的膝盖顶着够不到地面,瘦削的肩头则被铁钳似的手指牢牢钳住,他只能无措的抓着靳嵘的小臂,但却压根没有力气阻止他手指作乱的行径,也亏得裤子足够宽大,靳嵘伸手进去有足够的空间乱来,敏感的肉珠被他揪着捻揉,潮水似的快感像是拍碎孤舟的巨浪,一阵一阵的逼得斐川别过头去咬紧了下唇。
“你叫我…小斐,你叫我,就一声,就一声,好不好?不然我就在这……”
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失落的意味,靳嵘心里憋闷的紧,手上沾了水渍之后就愈发没有收敛,斐川雌穴里除去花心和宫口之外最敏感的就属阴蒂,两边花唇微微红肿,湿润的汁液沿着他的指节慢慢晕开。
男人像是受伤的孤狼一般,动作魔障似的粗暴蛮横,但又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去怨恨的可怜劲,他啃上斐川的脖颈,往白净的皮肉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印子,他咬着斐川的喉结不愿松口,犬牙磕着白皙的皮肉咬出清晰的凹陷,手指一不做二不休的揪住已经渐渐圆润凸显的阴蒂用力揪扯。
淫液断续的从雌穴里淌出来,斐川觉不出疼,他羞耻无助,腻人的甜头让他无法消受,贪婪的雌穴缓缓蠕动带出撩人的痒意,靳嵘并没有闯进他的身子,只是用手掌抚住他的下身用力蹭动,指节裹着他畸形的地方,温热的手掌动作急躁淫邪,但没有伤到娇嫩的花唇,皮肤蹭着柔软的阴唇,手指几次挤进了窄小的缝隙,始终没有逾越一步。
“小斐…小斐,斐川,叫我一声,名字也好,什幺都好,你和我说句话。”
靳嵘爱极了斐川的声音,他们初遇那一年斐川十五岁,还没变完声,哑哑的嗓子透着若有若无的稚气,从那时起靳嵘就一边唾弃自己不是东西一边心痒难耐,他笃定了斐川会出落成一个极为优秀的人,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男性惯有的低沉在斐川身上没有显示出多少,他变声之后的嗓音依旧比常人要清亮温软,稚气还在,但更多的是惹人心动的柔和美好,与女子的娇媚不同,斐川的嗓音更通透,尤其是被逼急时的呜咽,即便带着媚意欲望千回百转,也总是存着那种明净的感觉。
斐川用了很多年才能正视自己畸形异样的地方,而靳嵘从第一次就接受了他的双身,并不是因为淫秽的念头,也没有任何歧视蔑视的奚落讥讽,靳嵘喜欢他腿间多出来的雌穴,只是单纯的喜欢,从他逗弄蹂躏的动作就能感觉到,尽管是强制性的行径,但带给斐川的却是数不尽的快感跟舒适,没有半分欺凌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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