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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川再度高潮的时候雌穴里流出了不少水,索性靳嵘的东西够粗,严严实实的塞着他的雌穴堵住了里头的淫液,靳嵘吻着他的面颊将他肏干到绝路上,粗硬的性器一次次捣进他体内最脆弱的入口,过于粗大的伞头甚至像是畜生射精前会鼓起的结一样死死的嵌在他的子宫里,斐川以为自己会直接死在这,他腰酸腿软,眼睛被吻得睁不开,嗓子哑着发不出声,靳嵘从头到尾都没同他说一个字,像是单纯的泄欲但又透着若有若无的温柔。
靳嵘射得时候斐川早已被折腾得散了架,身体本能的抽搐痉挛,浇灌在内壁上的精液烫得他有了意识但却没法清醒,靳嵘伏在他身上也没急着出去,斐川昏昏沉沉的陷进了眼前的黑暗里,靳嵘压得他浑身难受,但却至少给他了一个温热宽厚的拥抱。
斐川是被吵醒的,他浑身都酸痛难忍,外头的人声嘈杂,他半睁着眼睛试图看清自己的处境,马车在沙石上很难平稳前行,斐川随着车辆一起打了个晃,脑袋险些磕到车壁,得亏靳嵘手疾眼快的替他挡了一下,马车很小,两个人挤在一起很不方便,可斐川发着烧自己靠不住,靳嵘只能一路抱着他。
离龙门镇已经很近了,斐川昏睡了快一天,靳嵘没什幺经验不会收场,斐川烧起来的时候他急得束手无策,靳嵘身边没跟郎中,这种地方又找不到能用的药,他只能让手下去抢了过路商队的马车,尽快带着斐川往龙门镇去。
斐川神志不清的哑着嗓子要水,靳嵘喂给他他也咽不下去,也不怪他娇气,初遭情事就被这样没轻没重的折腾半晌,而且靳嵘连事后的清理都不知道给他做,斐川到现在都没被清理深处,黏在腿间的液体早就干涸,靳嵘只知道给他穿裤子,弄得流出来的精液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现在全都干在斐川的大腿和穴口。
马车又走了一会,得亏靳嵘的手下脚程快,斐川晕乎乎的被抱着下了车,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连靳嵘问他哪里难受他都说不出来,靳嵘咬了咬牙终究是让人去找了据点里的大夫,斐川神志不清的被诊了脉,靳嵘全程都搂着他不曾放手,甚至还故意用被子挡了他的脸。
诊脉的五毒年岁不大,约莫也就二十出头,他见靳嵘这样宝贝怀里的人也没露出什幺异样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瞥了靳嵘一眼就很快转身去配了药。
外头的风很大,夹着砂石拍上窗棂,斐川呜咽着蜷起了身子,烫人的面颊埋在靳嵘的脖颈里像是想要寻求庇护一样,靳嵘这才卸去了方才的防备,他当真伸手给斐川捂住了耳朵,眼神里透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担忧和关切。
骨雀备好药之后站在门口没进来,药是侍卫送进来的,靳嵘不通药理,但他接过药碗之后先喝了一口,骨雀目光坦然的迎上了他的视线,靳嵘等到药凉了一些,感觉身体没什幺异样之后才让人把房门关上,他拍了拍斐川的背哄着他喝药,窝在他怀里的昏昏欲睡的少年还算听话的张开了嘴。
斐川尝出了药里的东西,有红花和黄柏,他睁开红肿的眼睛抬头去看靳嵘的脸,他是被作为条件交换过来的,本没有什幺资格去奢求太多,但他一直以来都觉得靳嵘是个很好的人,否则也不会自愿将自己作践到这种地步。
然而靳嵘还不适应跟他相处,眼下目光相接,就更加紧张的像个情窦初开的笨小子一样,明明关切记挂但还是生硬的板着一张脸,斐川又只知道他素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所以也没敢去问,他只是垂下眸子沉默了一会便又听话的凑过去慢吞吞的喝完了整碗汤药。
喝过药之后斐川还是没退烧,靳嵘脊背绷得挺直,满心的愧疚也不知道该从和说起,反倒是斐川先掀开了被子想要起身,靳嵘看他这副瘦削的小身板生怕自己手重了再弄疼他,斐川坐不住,他下身疼得厉害,雌穴估计已经肿得厉害。
“要洗…我……要洗澡。”
斐川嗓子哑透了,少年人清亮的嗓音不复存在,喑哑的声线透着浓重的倦意,靳嵘圈着他的腰身根本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放,男人只能慌乱又尴尬的劝他退烧了再沾水,斐川埋在他肩窝里摇了摇头,单薄的脊背像是被残忍的折去了羽翼一样颤栗的让人心疼,“脏…我要洗澡……”
第02章
龙门镇外就有水源,靳嵘吩咐下去之后不过两刻功夫侍卫就送了浴桶和热水进来,斐川自己腿软腰酸走不了路,腿间被折磨过分的地方早就红肿不堪,水温有些高,靳嵘给他褪了裤子想让他先坐进桶里,斐川扶着浴桶边缘刚沉腰下去就被烫的差点落泪,他腰上没力气,怕烫也没法起身,热水沾湿了他的雌穴,见血的破口被浸得愈发刺痛,他揪着靳嵘的袖口喘息出声,单薄的脊背紧紧绷着,宽大的亵衣遮不去他肩颈上的齿痕,靳嵘心尖一揪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伤到了下头,所以也就立刻脱去衣物迈进了浴桶。
斐川靠着靳嵘的身子,他坐进了宽大的浴桶里,靳嵘用桶边搭着的布巾替他捂住了下身,用了一层阻隔之后疼痛才消减了一些,斐川自己攥住了亵衣的衣襟,衣襟湿透的布料根本起不到蔽体的作用,但他还是执拗的不肯脱下。
靳嵘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除去打仗之外几乎就没什幺擅长的事情,他没给人善后过,尽管知道应该控制力道但也无济于事,斐川绷着身子不肯言语,靳嵘再小心也只得将手指探进穴口去轻轻勾蹭,已经干涸的液体被热水浸没化去,极淡的血丝在水中转瞬即逝,靳嵘拥着怀里发抖的人试着将手指进到深处。
斐川本能的侧过了脑袋,白皙的颈子被热水捂得绯红,瘦削的身子又隐隐痉挛了两下,娇嫩柔软的入口再度被异物破开,内壁上细小的破口被热水没过,斐川疼得鼻尖冒汗,他是完全靠在靳嵘怀里的,屁股下头还贴着男人蛰伏的凶器,他连抖都不敢抖,生怕再引起火来,“没…没有了……呜…好了……靳嵘…好了…别再…..”
敏感的入口被手指撑得不舍合上,靳嵘言听计从的将手指抽离,他下意识吻了斐川的后颈,他撩开少年背上墨色的长发去吻他单薄的肩胛和脊背,苍白的肤色和姣好的触感让他不舍放开,靳嵘甚至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勃起了,他圈着斐川的腰将他搂紧箍住,犬牙滑过脂玉一般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靳嵘还记着他在发烧,尽管心痒的厉害也没再做什幺过分的事情,他拿过布巾帮斐川擦了擦身子,斐川还没长开,细胳膊细腿的窝在他怀里实在是显得太瘦小了,靳嵘给他擦了两下就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他喉结上下动了几下也没能憋出一句像样的话,斐川闭着眼睛倚在他的肩上,约莫是又睡了过去,靳嵘抱着他迈出浴桶,又手忙脚乱的给他擦净身子换上衣服,斐川始终都老老实实的由他摆弄,连眼睛都没睁开,靳嵘尚且无法定论他是不是真的自愿,但好歹眼下看起来,斐川对他似乎并没有什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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