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咒术师没有成年的学生,你可真是不挑。”
……不,狗卷不能算进来叭。
“放、放开,起码让我先穿件衣服吧。”
一滴水珠从我的发尾落下,滴在了太宰的唇角。
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轻声说:“现在是樱溪酱自己抓着我不放啊。”
位置的变换只是让我在表面上占据了掌控权。
我在心理上并没能得到主导地位。
“抱、抱歉,我马上起来。”
我赶紧爬起来,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原本平躺着的青年忽然单手撑在地板上,也直起了身体。
他在我的腰上吻了一下。
玫瑰花一样柔软的嘴唇,将那颗滴落在他唇角的水珠,重新送了回来。
但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故意的。
有可能只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刚好擦过。
我没站稳,又摔了下去。
“我不想活了!”
我气恼地抱着膝盖,“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呵。”
太宰顺势躺了回去,讥讽道,“结婚当晚不是更丢脸么?”
结婚当晚——
死掉的记忆开始攻击我,我的脸像火烧一样发烫。
“没那种事,我不记得了!”
主打一个死活不承认。
窗外的雨一刻没停,算算时间,也到了横滨的雨季。
于是整个世界都变得潮湿,湿气里是太宰朦胧的眼神:“真不记得了?”
“完全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
上一段婚姻是各自的利益考虑,双方各怀鬼胎,没有真情实感,但胜在新鲜,年轻的身体有着超过意识可控范围的喜欢。
好起来的时候,也会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
太宰眼角勾着一抹微红,他仰头朝我抬了抬下巴:“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散开了,只剩下一层细腻如白雪的绷带。
而绷带下的光景,却从不肯示人,哪怕是在新婚之夜面对自己合法的妻子。
不仅如此,太宰有着相当多古怪的癖好。
比如他在接吻时不会闭上眼睛,比如在最关键的时候,他依然能停下来,然后盯着最难看也最难堪的连接处,一言不发。
那双鸢色的眼睛,在我记忆里永远都是睁着的。
他那时候就热衷自杀,我还因此开玩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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