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回忆着最近接触过的人,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眼神、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各种可能□□织在一起,让他一时难以理出头绪。
照理说不应该。
这两年他都非常隐秘的藏住自己的足迹,也是为了防止给兰熄和自己带来麻烦。
他就在这样大脑迅速风暴之中。
眼睛上的眼罩突然就被揭开了。
没有仇敌。
他的目光陡然间凝固,兰熄就那样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视线。
他身上仅着一件单薄的丝绸黑衬衫,那衬衫的颜色如同深夜里最深沉的暗影,松松垮垮地贴合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略显消瘦的身形。
领口处敞开,露出一半的白皙肩膀,似是在无声地诱惑,却又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
再往下看,他的下身仿佛什么都未穿,一双修长的腿毫无保留地展露着。
那双腿笔直而又匀称,在房间略显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种迷人的光泽,线条从大腿流畅地延伸到小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这是他们云顶的房子,熟悉的环境,此时却仿佛被一种异样的氛围所笼罩。
应忱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黏在兰熄的身上,无法移开分毫,他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兰熄身上的衬衫这么熟悉,因为这是他的。
大概是几年前遗落在这里的。
应忱想云顶的房子不是卖掉了吗?
但是为什么所有的陈设和东西都在。
应忱艰难开口说:“你做什么?”
他一动,紧跟着,他身上的镣铐也在动,应忱眼睛紧紧盯着他手上的镣铐。
那镣铐在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他的目光落在镣铐上,眼中有一抹复杂的情绪闪过,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兰熄微微歪着头,问道:“熟悉吗?”
他顿了顿,像是在等对方的回应,可对方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兰熄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是从房子里找出来的。”
应忱想起来了,这条链子是兰熄当时逃回翠谷镇,他让人定做的,但当时只有拷住脚腕的部分,而如今应忱双手手腕上有着相似的纹路和质地的镣铐。
至于是谁,后面又加了这两条链子,答案不言而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那镣铐偶尔发出的轻微碰撞声。
兰熄缓缓蹲下身子,捏住了那冰冷的链条。
链条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他抬眼看向应忱,目光如刀一般锋利:“你是不是曾经特别想把我绑在这里?谁都看不见我,这样我就只能属于你一个人,像个被囚禁的玩物。”
随着兰熄一句句话砸来,应忱的瞳孔急剧收缩,那原本深邃的眼眸中像是掀起了一场风暴。
恐惧、不安、痛苦在他的眼中交织缠绕,自己又要被眼前之人深深厌恶了,就像曾经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
他知道,自己就是兰熄口中所说的那样的人,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
他的嫉妒心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盘踞在他心底最黑暗的角落,只要看到有别人靠近兰熄,那嫉妒的毒液就会蔓延全身。
他的邪恶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烙印,驱使着他做出那些疯狂的举动,只为将兰熄紧紧攥在自己手中。
理智在其中不断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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