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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恪说得很有道理。
得知他的哥哥没有别的宝贝、这个家一时半会也富不起来,池灿本应该为家境继续担忧,最多不悲不喜,但池灿莫名有点高兴。
午饭过后李景恪临时接了许如桔的电话,似乎要去帮忙接送点东西,池灿提前报备了自己下午会去杨钧家,还用李景恪的手机给杨钧打了个电话。
等到李景恪走了,他收拾好东西,拿着两本练习册就锁门出发了。
杨均家的CD机是个好东西。
池灿不爱看那种裸露直白的毛片,尽管后来没告诉杨钧他不止不爱看,更看不了了,不过他们也再不放那类淫秽色情的东西。
别的能看的还有很多,如今学业也略显紧张,他们就看看知名经典电影修身养性,收获良多,照样刺激。
这天他们按流程写了会儿作业,然后看的警匪片,结束时杨钧还在意犹未尽地突突突。
池灿拿一个大拇指一个食指举起枪一下把他突了,听见外面院子里的大鹅在叫唤,抬腿往外走,杨钧跟着走了过去,趴在栅栏上边聊天边陪池灿喂鹅。
“你说我跟段雨仪有希望吗?”
杨钧苦恼地说,“池灿,你觉得我胖不胖?是不是还要再减减肥……”
池灿看了看杨钧,点头,说:“有一点。”
“是有一点希望还是有一点胖啊?!”
杨钧嚷嚷道。
他都已经减了很久了,虽然小时候是不胖的,但父母多年外出打工,他只有拿最多的零花钱吃吃喝喝获得快乐,现在说要瘦回去,太考验毅力。
“都有一点,”
池灿尽力帮他分析了,头头是道,“段雨仪跟你认识最久,还帮你补习,她成绩那么好,你还应该多考点儿分,难道以后她去大城市读名校,你就去打工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吗?怎么也要在一个城市吧。”
杨钧凝神目视前方,表情前所未有严肃起来,池灿所说无不敲击着他的灵魂。
池灿走到旁边屋檐下抓了把玉米粒,手心刺刺的,他边洒玉米粒,边咳了一声,打破宁静说:“我也有个问题。”
“你说!”
杨钧礼尚往来,来了劲地问。
“就是,”
池灿说,“我有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
池灿哪里还有杨钧以外的、不认识的朋友?
“你不知道,不是学校里的,”
池灿撒完了手里的玉米粒,背对着栅栏调整了个姿势,继续说,“我也觉得有点疑惑。”
杨钧“哦”
了一声,“怎么了?”
“我这个朋友,是个男的,”
池灿眼睛都忘了眨,很慢地叙述道,“他好像喜欢男人,但也不是谁都喜欢,而是只喜欢一个人,你觉得奇怪吗?”
杨钧呆了呆,一对眼珠也瞅着池灿,好一会儿点点头,说:“你说同性恋啊?我不知道,挺奇怪的,反正学校里有人说过,啧,他们嘴里对这种东西可没什么好话。”
他反应过来,想到那是池灿的朋友,拍了拍池灿肩膀,“不过也没什么,管别人怎么说,他喜欢男人就喜欢呗,又不会妨碍到别人。”
身后大鹅仍然在嘎嘎嘎,池灿把手垂放在栅栏后,本来紧张地捏成团,然后慢慢放松开来。
都说到这了,杨钧好奇地问:“话说,你朋友有没有告诉过你,男的跟男的,怎么做?”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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