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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门生被吸进了葫芦里,易情眼疾手快地塞上壶塞,还晃了一晃。
三足乌将他放下来,敛了翅,落在他肩头上,奸猾地大笑:“做得好哇!
老子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往时他竟还敢将我串在火上烤,烤黑了不少羽毛!”
易情摸着那葫芦,眉开眼笑,对三足乌道,“鸟爹,谢谢您鼎力相助。”
乌鸦啄他:“真是奇事,我觉得你这话儿是在贬损老子!”
要不是这好吃懒做的易情没偷走它的蛋,还拿一只泛着油光的鸡腿向它行贿,它才不会帮这厮。
月光从枝叶间隙流下,落在地上,像一片将融的小雪。
易情扶着槐树艰难地坐下,他背上、腿上都断了骨头,像有人钳着烙铁在伤处炙烤。
他摸着手上的葫芦,将贴着封咒的那一面转过来看,忽而大惊失色,道:
“这不是微言老儿用来封鬼怪的那只葫芦!”
天书昏朦的影子在月光中浮现,它幽幽地道,“是呀,上回你不就弄错一回了么?这是那老头用来泡酒的葫芦。”
易情一拍脑袋,又被身上的伤痛得龇牙咧嘴。
他真是个忘性大的蠢蛋,同一个坑栽了两回。
微言道人腰上挂着十几只葫芦,他上回窃错了,这次竟又偷错了一回。
“可我将师弟给吸进这葫芦里了,里头没有鬼怪困着他,我又该如何是好?”
易情捂着伤,叫苦不迭,“我动不了啦!
他要是从里头挣脱出来,这回我真是块任他宰割的砧上鱼肉!”
“哼,自作自受。”
天书低笑,一转眼又没了影儿。
易情捧着那葫芦,不知如何是好。
他念的确是封咒,理应是将师弟给封了进去,可这是只酒葫芦,他是要把祝阴腌渍一回么?易情苦思冥想,扭头对三足乌道,“好鸟儿,待会全靠你了。”
“靠我作甚么?”
“我等会儿便将壶盖拔开,我给你喂我的血,你变大后,见着那小子滚出来,就压到他身上去。”
易情举起降妖剑,比划道,“然后我就拿这柄剑刺他魂心,要那坏师弟动弹不得。”
三足乌点头。
于是易情划破了手腕,给它喂血。
三足乌吃得津津有味,两眼放光,甚而想将他整个人儿啄破了,多尝点血的滋味。
易情忐忑地将手放在壶塞处,一咬牙,猛然拔开。
酒葫芦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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