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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地,谭知静又去换了一套床上用品,把换下来的床单和薄被塞进洗衣机,还有他今天换下来的衣服。
余初换下的衣服被他之前随手扔在洗衣机上,他犹豫了一下,从中挑出上衣和短裤,用消毒喷雾正反面地喷了一遍,挂起来,只洗了余初的内裤和袜子。
自从他自己洗衣服以后,第一次将自己的衣服和别人的一起洗。
高温加消毒水,能消灭百分之九十九的菌类,这是理论。
这类科学理论通常不能为他带来任何安心的作用。
但这会儿他发现自己相信了这个理论,并未觉得在自己看不见的微观世界里,有细菌从余初的衣服蔓延到他的衣服上。
他倚着墙在洗衣机前站了一会儿,大胆发挥想象力,主动去做有关细菌的假设。
但他很快发现没法假设此刻是另一个人的衣服在这个洗衣机里和自己的衣服滚在一起。
因为他不可能带另一个人回家。
余初不是他带回来的,余初是寻着他的气味自己找来的。
谭知静在糖罐子里翻了翻,拣出一块草莓味的水果糖,攥在手里,去了鱼丑丑的房间。
他主人做派地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果然看到生动自然的场景:余初盘腿坐在地上,怀里抱着猫,自己开门的声响惊动了他们,让他们同步地看过来。
两双近乎一样神态的大眼睛一起望着他,都是圆圆的,黑眼珠很大,颜色纯正,极为无邪。
太纯洁了。
谭知静心里那丝旖旎的情愫被这天然的纯洁征服,逐渐渲染出一股和暖的柔情。
他把糖揣进兜里,走过去,余初仰着头朝他笑起来,“知静哥哥,丑丑总算愿意跟我玩儿了!”
余初总是委屈地发问:“为什么丑丑现在只和你亲,不和我亲了?”
明明以前猫和余初更亲,他常去宠物医院看它,给它带吃的和玩具,猫咪用头亲昵地蹭他。
“我觉得它比我们想的都精,”
余初分析起猫的性格,“以前它在我们家小区的时候特别亲近人,那是为了要食吃。
后来在宠物医院,虽说不愁吃喝了,但是那里的医生护士都忙,没时间陪它,它就还是没有安全感,怕被抛弃,所以我去宠物医院给它送吃的和玩具,它就抓紧时间讨好我,想让我带它回家。
现在它有家了,知道自己有人管了,就敢把小脾气露出来了。
你看它上次见着我的时候多厉害啊,把自己当这儿的主人,想赶我走呢。
但是刚才你把它塞我怀里,还训了它一句,它就知道你是向着谁的了,总算知道这个家里谁是老二,谁是老三,不敢再造次了。”
谭知静听出些味,“你到底在吃谁的醋?”
余初抱着鱼丑丑哈哈大笑,把自己笑得躺到地板上。
谭知静轻轻踹他屁股,“脏不脏?”
余初躺在地上抱着猫,用看天空的角度看着谭知静,“你家地板干净。”
“有猫毛。”
余初又哈哈大笑,把鱼丑丑往谭知静小腿上蹭,被嫌弃地躲开。
余初惊讶地坐了起来,问他:“你真嫌弃它啊?”
谭知静皱眉,“它掉毛,我刚洗的澡——”
余初接话:“刚擦的地!”
谭知静皱着的眉头松开了,也笑起来,低头看着他揉猫,把猫揉出呼噜声。
鱼丑丑在余初手里舒服得眯起眼睛,那张丑得离谱的小脸都变得好看了不少。
“今天破例,带猫去客厅吧。”
看了一会儿,谭知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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