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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想逃避。”
“我……”
燕小九一怔。
或者说,前燕国王储,燕景。
事实就摆在面前,容不念反而没有半分诧异,之前燕景穿麻衣粗布时也不难看出气质出众,比起茶倌还是更像个养尊处优长大的富贵闲人。
“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别放在心上,”
容不念摆摆手,认真思索了一下才说,“我是没听过的,但我课业确实不太好,听漏了也不是没可能,等我师弟他们来了我在帮你问问吧。”
子路和江子陵平白升了辈分。
“那就算了,本来我也只是问问,”
燕景轻声应道,他低头喊了声,“不管有没有,我都不能喝,是吧,小输。”
原来那只胖橘猫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听见主人叫自己的名字还颇为惬意地在地上打了个滚,结果沾了一身的草籽,惨不忍睹。
容不念忍住去扒拉那只胖猫的冲动,转而问道:“那你们算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回事?”
燕景神色有一瞬间不自然,他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对了,可以帮我转交件东西吗?”
这是他第二次开口要容不念帮忙。
“可以啊,只是……”
他看了眼身后尾巴似的白泽,“你们看起来关系不错,怎么不要他帮忙?”
“没有,我就是有些话不好意思开口,我们三个……太熟了反而不好开口,他也不会听,”
他斟酌着开口,又从袖口里翻出一个巴掌大的物件来,“等你去见他时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吧,看到了,他就明白了。”
他递给容不念的是个漂亮的木头匣子,不太沉,也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
容不念很坦然的收了,也没察觉出燕景有什么不对来。
燕景看他收起来,终于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来:“不知道怎么,一见你就觉得很亲切,像是故人,”
他又摇摇头,“大概是在这里待太久,脑子都不灵光了。”
容不念也跟着笑,“说不定真是有缘分,我们很讲究缘法的。”
“真的?”
“当然,”
容不念吐了下舌头,“不过我不会看就是了……”
“哈哈哈哈——”
最后他没抗住燕景的软磨硬泡喝了一小口酒,后来只是微醺,燕景喝得更多点,不省人事都是轻的,还是被白泽扛回去的,不过半路又被慕容殊截了胡。
来接人时他脸色本就不好看,在看见燕景喝醉之后又哭又闹,父皇母后的瞎喊一通之后脸色比锅底煤还黑,不过搂在燕景腰间的手一直没松开过,看起来比在一边伺候的宫人还细致。
一起喝过酒就要信守诺言,该帮的忙一定要帮,在燕景看来这和歃血为盟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老实说在容不念看来,两个人之间无非就是有情无情,不是浓情蜜意就是一两断,他真心觉得自己这种缺乏情情爱爱的未婚人士真的不能理解两个人相互喜欢怎么还能闹成这个要死要活的样子。
他只记得那天的清酒格外好喝。
作者有话说:
后来吃了爱情的苦的容不念:嗯,真香。
第59章造恶业
燕景到底是练过武的,荷花池这一顿给他溜的够呛,硬是掌灯后喝得人事不省了才放人,离开时他们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
回屋后容不念累得不想说话,草草垫补了几口饭就翻上了床。
巧妙地避开了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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