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你就是你。
你当人是青蛙啊,还能变态发育,过了七八年就连妈都认不出了。”
玛格虚弱地笑了两下,扶着床沿,坐回冰冷的床上,房间里只开了小小一盏灯,热季傍晚的微风通过排气管道灌进来,但没有带来一点儿外界的阳光。
玛格看看手腕上被缠好的布,看看在自己面前干饭的黎沃,突然轻声说:
“你不怕我吗?”
黎沃哈哈大笑,他舔尽最后一粒米,将碗放到桌上,用手背擦了擦嘴说:
“怕?开玩笑,我小时候就不怕你,更别说现在,你一女流之辈,我有什么好怕的。”
玛格沉默须臾,道:“我在做什么工作,我过着怎样的生活,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但我不感兴趣,”
黎沃打了个饱嗝,他摆摆手,说,“俗话说,‘别人的事,关我屁事’嘛。”
“那就放我出去,你和那个女人,是不可能拯救我的。”
玛格沉下声音说。
“哎,我和兰晴不一样,你知道的吧,以前的她跟你是一路人,所以现在的她要想拯救你、保护你什么什么,那情有可原,我也无可厚非,”
黎沃看着玛格深色的瞳孔,缓声道,“但是,你现在跟白阳挂上了关系,还是这种不清不楚的产业,混进了我们革命派里边来,怎能说你想走就走?我要放了你,革命派因此一败涂地,我不就成千古罪人了吗?”
“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对你们来说,也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玛格苦笑两声,她确实没想到黎沃会这样回答,便道,“留我一颗定时炸弹,不如早点把我解决,永除后患。”
黎沃耸耸肩:“那真是抱歉,我官没能那么大。
我还有事儿,你要想吃饭,趴门口多叫唤几嗓子就行,有人能听见的。”
他端起托盘就想走,没想到玛格叫住了他:
“黎沃!
我已经,无法离开红灯区了!
你们是不可能带我离开的!”
黎沃背对她,迈出的脚收了回来,他凛下神色,说:“什么意思。”
玛格微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之前问话那个人,是你老师吧,我还有很多没有告诉他。”
黎沃慢慢侧过身,面色沉了下去——从看见玛格割腕时手心就开始出汗,刚刚轻松、毫不在意的姿态,也只是装出来的而已。
他确实,确实有无穷无尽的问题想询问玛格,但他心里明白,现在的状况,还不适合剖心长聊——哪怕对方是六年前的挚友。
玛格见他没有出门,便长叹了口气,踩着两条干瘦的腿,摇摇晃晃走过去,身体似无骨般靠在椅子上,慢声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从事这种恶心的工作吗?因为我很喜欢。
是的,黎沃,我很喜欢这个工作,你没想到吧,以前的朋友竟会对这种东西死心塌地。”
“玛格,你没必要……”
“听我说完,你很想知道我的想法吧,不用在我面前伪装——我了解你,黎沃。”
玛格打断了他,枯瘦的手臂撑在桌子上,她托着腮,金粉色的指甲在灯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女人的棕红色头发扭曲垂落下来,她并没有看黎沃的眼睛,而是凝视着木桌上的圆形花纹,细声说:
“我的家庭破碎后,我便独自在外流浪,后来不知怎么到了红灯区,一个男人强|奸了我,他和另一群人把我关在地下室里,开始每日每夜地轮|奸我。
但不知到了哪一天,他们把我扔了出去,直到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捡起了奄奄一息的我,给了我份活口的工作——不过这工作嘛,你也知道,都他妈是那些下流的活儿,不过我也习惯了,哈哈,毕竟前面几年,我还是处于被动方一样过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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