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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怀幼妹之余,他另单独寄了份礼物给白婉,也即这本他亲手所绘的《南游小记》。
白婉心脏噗通,几乎快从胸腔内跳出。
艳色指尖轻抚画册,压抑着激动之情,翻开扉页。
原来这本画画的是他这些年在南边的见闻。
他本要被官差押到福建服苦役,出事后就停在了江浙一带,机缘巧合下,他又去往福建参与了镇压太明起义军的行动,随后才返回浙江,调任卫所千户。
在画册中,他既画了惊险的海战,也绘了些福建至江浙一带的风土人情,还在画旁仔细备注,勾白婉想起曾在江南的往事。
他不善言辞,这次落笔话却很多,隔着没有生气的纸张,仿若向导带着白婉同游。
“……六月初九,我做了个人形纸鸢,照着婉儿的模样做的,大致像这样,放得比任何人的都高,都远。”
“……今天在南边过的端午,第一次看赛龙舟……婉儿,你原是吃肉粽的,肉粽里并不是只放肉,还放了豆子、芝麻,的确比我先时乱做的香。”
“朝廷的边境比我想象中更加混乱,水匪猖獗,屡禁不止,海上贸易崩坏,倘若早点来,兴许还能带你见见从海那边来的胡商……这里有人卖七丈高的珊瑚树,通体碧绿,色泽晶莹,非常漂亮……调任太监们过来做监军,镇守,实在是祸乱国本之举。
他们只知以权谋私,挟私报复,空写名目侵占军饷,更有甚至,冒领军功滥杀无辜,敌人一来便闻风而逃,全然不知御敌之策,令人不齿……对了,这是我最近设计的进攻方阵,有需要改进之处吗?我还改良了旧式火铳,你觉得如何?或许,你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越往后翻,他的话越密,仿佛还有很多很多想说的,只是纸张有限,他没法说完了。
白婉不知怎么想起陆松节,犹记得陆松节南巡归来,仅送了她一方锦帕。
且不是独一份的锦帕,只是为了求她办事才赠的。
翻着翻着,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
上面仅有一句,“婉儿,你还好吗?”
白婉终于没有忍住,背过身掩住脸面,啜泣起来。
“姐姐。”
萧素馨见状,忍不住关切道。
白婉摆摆手,示意她什么都不必说。
“让我自己待会。”
知道萧于鹄还活着,她比任何人都喜悦。
可现在,更多的是遗憾。
她知道萧于鹄千言万语凝成一句“还好吗”
,是因为什么。
也知道萧于鹄画了整整一本画册,却不敢说出口的是什么。
她早已成亲,他们不可能了。
她不会因为他还活着,转而又把心思投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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