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间内,白婉和陆松节相对而立。
他们新婚燕尔时,公爹严璟、王氏便是如此相逼,他们才有的第一个孩子。
不过那时候白婉以为,陆松节是喜欢这么做的。
这次,白婉终于从跃动的烛光中,看清了陆松节的隐忍抗拒。
作者有话说:
第9章下药
白婉眸光稍暗。
就算要为白氏筹谋,也该水到渠成,既是为了孩子能得到父母的珍视,也是为了以后提及孩子,陆松节能体谅她的付出,对白氏存有恻隐之心。
王氏劝和的激进做派,她并不支持。
毕竟强扭出来的瓜,她已经咽过,滋味格外苦涩。
白婉试图打破僵局,先动了身:“陆郎若不情愿,便先歇息吧,阿母那边我明早再劝劝,兴许能让她改变主意……”
她越过他,还没走进次间,突然被陆松节推倒在罗汉床上。
鎏金步摇磕到光滑的梨木,发出清脆的响动,下一秒,支摘窗被他放下,隔绝了外面婆子丫鬟的视线。
白婉错愕,睫羽翕动:“陆郎……”
陆松节食指并着中指浅划过她的鬓角,神色晦暗不明:“难道不是你向娘诉苦,才有今夜的福气?婉儿,你明明比谁都想再怀个孩子,为何与我装模作样?”
饭桌上,王氏字里行间都是对他怠慢白婉的审判。
仔细想想,若非白婉在王氏面前抱怨他把外宅借给张幺妹母女,王氏怎会突然着急?
白婉在他面前装温婉乖顺,实际根本没打算善待张幺妹,打的一手好算盘!
依王氏的性子,他糊弄一两次尚可,长久了总归糊弄不过去。
除非他彻底断绝这门婚事,远离王氏,但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这么做。
她逼他的,便怨不得他了。
不顾白婉挣扎,陆松节掀起她的真丝马面,抵住她一条藕白长腿,单手抓住她双手的腕部,压在罗汉床上。
煌煌烛光里,陆松节鸦色长发披散,挑起的唇角笑容凉薄,那滴盈盈的泪痣,又为他添了三分邪狞。
他从来都不是人前的如玉君子,舍了这身皮囊,只是个被欲念操控的败类而已。
他热切地爱慕权势,并非为国为民,而是为了能在被诸如那二世祖欺侮的时候,能够反击回去。
他厌恶白氏,厌恶那些高高在上,弹指间决定百姓生死的士大夫,但他又不得已地努力成为他们,甚至不惜一切保住他的地位。
他素来觉得白婉以他为纲,不会对他耍心眼。
她耍了,他自然要尽丈夫的责任规训她。
白婉这才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被强迫的滋味并不好受,她毫无准备,干涩难耐,他却毫不怜惜。
上袄还裹着身子,他也不碰,只逮着下面撞。
白婉很想攥紧什么东西,偏偏罗汉床上滑溜溜的,指甲抠着梨木,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最后只得去掐陆松节的背。
他觉着疼,便让她加倍偿还。
到此刻,她终于有些恨他。
两年未做,夜里叫了三回水,等折腾毕,陆松节只任她在床上蜷缩着,自己披上外袍,差芸佩到小厨房准备参汤。
陆松节腰间的玉佩都在这过程中碎了一地,他踩过那些碎片,坐在床边,无声地看着白婉。
她把自己裹紧新被褥里,略显忌惮地瞪他,那模样像极刚被人侮的烈女。
陆松节方才全在她身体里释放了,正是餍足气消的时候,自顾自斟了盏茶,慢饮一口。
“婉儿,方才算我鲁莽,人嘛,总有不痛快的时候,你何必这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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