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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进屋,妇人的注意力都投到了招娣的身上,几次宝珠想找她搭话,重复了好几句她才听见,敷衍地回话后又凑着招娣有说有笑了。
妇人抱着自家男婴,拖着他的胳膊肘,然后朝招娣轻轻压了上去:“招娣呀,这是狗子哥,狗子也好好看看,这是你的招娣妹妹呀。”
两个孩子贴得很近,像是光饼一般,只差中间添点夹菜了。
妇人时不时地还朝门口看去,对上宝珠的视线时,还会刻意地笑一笑。
宝珠觉得她有点心虚,她抱着孩子和三妹玩的样子也让宝珠觉得怪怪的。
宝珠是个直肠子,立刻把男婴给推开了,三岁的年纪也不懂什么分寸,一掌拍到了男婴的脸上,妇人猝不及防地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怀中的男婴被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妇女气坏了,看着男婴脸上的红手印就心疼,高高举起手就要往宝珠脸上扇去:“嗨呀,你个黑了心肝的娃娃,小小年纪就要谋害弟弟!
看我今天不替你爹娘教训下你!”
宝珠大喊:“他才不是我弟弟!”
高高的阴影压下,宝珠反射性地抱头蹲下。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门口传来郑玉兰泼辣的声音:“你算哪根葱,敢替我教训闺女?!”
第9章灯会
俗话说“压儿子”
,就是用新生的男婴来压仇家的孩子,意在诅咒对家再生不出儿子来,非是蛇蝎心肠的人干不出这折寿的事。
郑玉兰刚巧回来瞧见了,甭管这老话是真是假,连生了两闺女的郑玉兰气不打一处来,替闺女扇回了一巴掌后,又抡起扫帚朝她身上扫去,一路把她扫出了门。
宝珠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像只鹌鹑一样待在招娣的婴儿床旁。
郑玉兰想起刚才她那怂样就来气,转而又教训起宝珠来了。
“她是你哪门子的婶婶、姨、姐姐的,你就往家里带?”
郑玉兰重重戳了戳宝珠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平日里你也就会跟我耍小聪明,使小性子了,正经碰上事就不顶用了?”
“认清楚了,这是徐家的大媳妇,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给她钻了空子。
以后见了她就朝她扔石子,扔完就跑听见没有?”
郑玉兰给宝珠支着损招,宝珠深以为意地点头。
在以后的好几年里,宝珠当真见了徐家大儿媳就扔石头,扔完拔腿就跑。
徐家大儿媳气得够呛,奈何抓不住她,还不敢上门讨说法去,只能自认倒霉,当然这是后话。
待得傍晚跛子下活回来了,郑玉兰立刻叫上老公一起,抄了把大柴刀气势汹汹地冲徐家去了。
郑玉兰一脚踹开了徐家的院门,扯着嗓子把邻里乡亲都给喊了出来。
“大家伙都出来看看啊,徐老太婆一家得了眼红病,见不得咱家过得比她家好,专干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前些日子趁我们夫妻俩不在,欺负我家宝珠,今儿个又派了她那劈腿的媳妇来我家‘压儿子’。
感情她大儿子被戴绿帽,儿媳妇跟外头男人跑了几年,刚回来就抱了个几个月的野种不够,还要来恶心诅咒我,大家来评评理,她们家是何居心啊?!”
徐老太一家听闻动静都出来了,除了她那没脸见人的大儿媳妇和那不知爹名的“大孙子”
。
徐老太首当其冲,指着郑玉兰怒骂道:“郑玉兰,你在我家撒什么泼?!
你打我儿媳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敢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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