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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他的众人都不由得唏嘘,从头听到尾的一个年轻人看不下去了,说道:“不对啊,依光伯,前几天你不是还说救出了几个?怎么一天一个样?
我听我祖母说,咱这里偏远,打战前就躲到山里边了,足足躲了一个月才敢回去,也就死了几个瘫床上没跑成的老人家,哪来的半村人啊?你可别在这危言耸听了,大伙儿都够害怕的了。”
依光伯是玉河村里出了名的爱侃大山人士,三天一个版本,几十年的故事串起来都够凑上一本《红楼梦》了。
他活了九十几岁,身子骨还极是硬朗,只是满嘴胡话,三分真七分假,整天拎着一壶茶坐在村口聊天吹屁,堪比一个资深说书人,众人也只图一个乐呵,每天你来我往地跟他对着聊。
村里人清楚,这群隔壁村的却不明白,第一次听他讲甚是聚精会神。
依光伯骂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你就只听你祖母说了,你祖母是比我年纪大还是像我一样把市里的村子都闯了个遍啊?”
依光伯干了一辈子的修鞋匠,打小就背着木箱走街串巷。
为了保证生意量,每隔几个月就换一个地方。
舍不得住旅馆,离家较远时往往找个桥洞住下,或者干脆随意地躺在街道上。
他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不假,但吹牛的话里掺的水就不少了。
同村的一个大妈拉了拉年轻人,朝他暗暗使了个眼色:“就是,小余啊,人家依光伯九十几岁了,那时候的事还能不比你清楚吗?都这种时候了,你就别耍贫嘴了。”
齐岳村的人听得感同身受,汗毛倒竖,被小余打搅了,也纷纷指责他的不是。
小余也是好心,被泼了盆凉水,就不再管他们了。
相熟的人自发凑一堆报团取暖,连小孩们都被这沉重的气氛给影响了,紧贴着各自家长,像一只只小跟屁虫一样,家长走一步他们挪一步,生怕一晃眼跟丢了。
跑到山上后,陆续又有三声炮响起,有小孩直接被吓哭了,人人自危。
小东也显得格外乖巧,拉了拉郑玉兰的手,说道:“娘,我想回家。”
郑玉兰叹了口气,安慰道:“过几天就能回去了。”
“咱们为啥要来这呀?我爹呢?蚊子好多呀,痒死了!”
小东属于易招蚊的体质,一家人待着的小小一隅,蚊子就专挑他咬了。
山上的蚊子又都是带花纹泛银光的,奇痒难忍不说,鼓起来的包还贼大,导致小东脸上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鼓包。
郑玉兰吐口水在手掌上,抹在了鼓包处,又用指甲一个个掐十字,胡诌道:“村里跑来了一只大老虎,等你爹他们把老虎抓走了,咱就能回去了。”
宝珠一直讷讷的,听到提起她爹了,才转头听两人的谈话,很快就没兴趣地移开了目光,眼巴巴地继续盯着来时的路。
这种话也就骗骗小东那个笨蛋,她都听到了,他们说要“打战”
了,就像大电影里放的那样,要死人的!
最安静本分的当属小丽,郑玉兰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从小郑玉兰也没隐瞒龙凤胎不是跛子亲生的事情,也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导致小丽缺乏安全感,时常表现得像个小大人。
知青们则齐齐待在高地,神色凝重地开始分析当下国内的形势。
有人觉得是演习,有人觉得确有其事,年纪较小的胆子也小,只像鹌鹑般静静地听着几人争辩。
权会儒一如既往地未参与,独自拿了本书,坐在三米远外看。
逃命路上还带了本书的,此地仅他一人。
他神色平静,似乎并不关心打战与否。
好在半天后,汪队长一行人就回来了。
几十号人各个面容憔悴,浑身湿透,衣服上沾满了脏污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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