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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放水员那事,跛子一家本就和徐婶不对付,这下更不可能惯着她。
郑玉兰一下来脾气了,“哐当”
一声丢下了桶,一手扶着腰,一手指着锁放狠话:“我郑玉兰把话撂这了,明天我来,要是再有人敢锁门,往后大家也都别接水了,我马上去买三把锁都给锁上,大家一块渴死得了!”
场面一度静止,跛子媳妇伶牙俐齿大家伙是知道的,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公共场合爆发。
这事很快传到了徐婶的耳朵里,街坊邻里也不是吃素的,纷纷站队指责着她的不是。
最初听到这事时,徐婶还会气势汹汹地狡辩:“天麻麻黑,你们就把水给打光了。
我不给锁上,白天去的街坊们喝西北风去?我瞅着你们这些人也是自私得很!”
“你太阳晒屁股了才荡悠悠地过去,可不活该喝西北风?”
双拳难敌四手,且徐婶本就理亏。
随着越来越多人指责她的不是,她只好灰溜溜地收回了锁。
挑着水回去的时候,又被一颗石子绊倒,水洒了一地不说,还摔断了腿,因此少不得又明里暗里地被人嘲笑。
由于大家去打水的时间不固定,有时扎堆去,后排的人往往空手而归;有时又没多少人,蓄好的池水都打不空。
于是汪队长出面,按门牌号划分成十组,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点均等排布,十点后铁门由汪队长亲自锁上,第二天五点他再打开。
到点每户人家派出一人打水,全村一百多户人家,等分成每组十多人。
早上五点的那波能打到最多的水,于是每天每个组别打水的点都向前推进一位,做到每组别都有机会轮到好点。
于是,大家伙多少都能打到水了,很是公平也没人有意见。
江水浑浊得厉害,实在没水用时,也会去打上几桶应应急。
只是这天越来越燥了,倒不会很炎热,可就是一滴雨都不肯落下。
春秧刚刚播种完半个月,正是需要加强灌溉,保持住水位的时候。
可江面却越发矮了,高度缩减了足足有一半。
为保证春秧顺利长大,队里不再允许村民来江边打水了,甚至雇了人,一天24小时在江边巡逻。
大家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要闹大旱啊!
尽管这样,一个星期后,稻田里的秧苗还是呈现出了萎蔫的样子。
汪队长赶紧向镇上打了电报请示,镇上负责人又向上请示县里,一层层往上,最后市里下发了红头文件。
说是京都的专家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届时会由专家下乡统一指导。
跛子自留地里的菜也遭了殃,架子上的丝瓜藤和西葫芦藤都萎蔫了,长成半大的瓜勉强摘回家,手指长短的雏瓜就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掉落了。
好在地里的大白菜都长成了,为避免其后续受干旱影响,跛子就全割了,大部分做成了泡菜,少部分放在阴凉通风处,近期吃完。
这日,跛子又提了一大袋的河鲜回来,袋中大半都是田螺,掺杂几条肥美的黄鳝和鲫鱼。
玉河村的人靠着江水生活,各家各户的饭桌上自然少不了河鲜了。
每到河鲜旺盛的季节,每顿饭必然少不了几盘。
只要撒网一个晚上,第二天拉起时准不少货。
小到泥鳅,大到鲫鱼,各色河鲜应有尽有。
只是打捞的人多了,加上没有禁忌,鱼苗也捞回家,河鲜难免告急,过渡打捞的后果是第二年河鲜产量都远不如前一年。
于是村里也制定了和海里一样的规定——6-9月为“禁江”
期,在此期间,禁止用大渔网捕捞河鲜。
于是,这期间小孩反而成了捕捞的主力军。
炎炎夏日,小孩们闲来无事,就会拿着不大的捞鱼网,整日泡在水中抓鱼抓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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