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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瞎说,我娘和我说过,长在身上的叫‘胎记’,长在脸上的叫‘标记’,我五岁的时候,我家那边就出现过这样的怪事。”
据说,意外死了夫妻孩子的人中,有些人心有不甘,执念极深,就会在死者显眼的地方,比如脸部咬上一大口,视作“标记”
,就算对方转世轮回都会带着这记号,意指死后能寻着这胎记找回对方。
郑玉兰五岁时,就有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结婚刚满一年,怀孕三个月,丈夫就在一次醉酒后,跌到井里淹死了,捞上来时全身浮肿,白惨惨的,根本看不清本来面目。
女人崩溃痛哭,又捶又踹了丈夫好几脚后,竟把丈夫整个鼻子咬了下来。
尸体泡了整整两天,肉早就软烂了,女人边嚼边咽,硬生生把它吞了下去。
之后女人如何了,郑玉兰不知道,只记得那时候村里人议论纷纷,说这女人是想死后找丈夫去。
转世轮回的人被找到,就会被带走,落常人眼中就是横死。
“不要再说了!”
跛子念了声“菩萨保佑”
后,说道,“无凭无据的瞎话荤话你也偏听偏信,大半夜的口无遮拦,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不是怕咱辛辛苦苦地把闺女拉扯到,到时候要是……”
郑玉兰被跛子瞪了眼,把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道,“我跟你说,小时候有个和我玩得好的,他上山捡柴的时候,摔下山谷死了,当时就只有十几岁,他半张脸可都长着胎记。”
跛子说道:“胡说八道!
几十年前死的人还少吗?难不成人人脸上都长了胎记了?!”
“哥,你不要生气。
我不是看这孩子子时初生的,脸上又带着胎记,才担心的吗?”
郑玉兰注意着跛子的脸色,试探道,“左右也是个女娃,蒲口那边的人爱养女娃,哥,不如我们把孩子送过去,我还能生,明年再给你生个儿子怎么样?”
蒲口兴童养媳之风,儿子小时,家里就会买个女娃充童养媳,等女娃长大了,反手嫁给儿子,可以省去一大笔彩礼钱。
恰各处重男轻女,便常常有人经牙婆牵线搭桥,把刚出生的女娃卖给蒲口人,说是卖,其实只是收几块钱图个好兆头,算是比把孩子淹死在粪桶里的人来得良善。
常平县的重男轻女风尤为严重,蒲口多半的童养媳都来自此处,于是,蒲口的人都称这些孩子为“常平崽”
。
玉河村就归于常平县管辖下的兴安镇村属。
跛子怒道:“小丽,小东难道就不是子时出生的吗?你怎么不把他们给卖掉?!”
龙凤胎中女的叫高丽红、男的叫高向东。
他们是子时末出生的,英子则是子时初出生的,初凶末吉。
这是结婚以来跛子第一次和郑玉兰急头白脸,郑玉兰也没敢把这话说出口,委屈得直抹眼泪。
跛子哄完三个孩子,就背对着郑玉兰,闷头睡了,见状,郑玉兰同样背过身,憋着一肚子的气也昏睡了过去。
此事不了了之。
这事到底成了跛子心中的一块疙瘩,一个月后,郑玉兰出了月子,跛子就带着新买的长命锁,越过齐岳村,爬了三座山头,到了闻名遐迩的金灯寺,求大师给锁开光。
奇怪的是,这一路他的心像是吊着个水桶——不上不下的,隐隐觉得不安。
第4章年画娃娃
金灯寺虽地处深山山顶,却不妨碍香客络绎不绝。
有求子的,祈福的,还愿的,还有和跛子一样带着物件来开光的……
跛子对此很是重视,捐了不小的一笔香火钱。
中午十二点,开光仪式准时进行。
需要开光的物件被擦上朱砂后,用一块大红布包住,后统一摆放在大殿正中的檀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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