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叫我父亲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我劝你们,还是尽早回头是岸……”
她低声絮絮,语气里并无多少威胁或警告的意味,仅是她希冀的设想、和对设想中事情发展的陈述。
还好……杜若水想到,当时没心软放走她,也没狠心杀了她。
目前只能先强行扣着人,至于再之后的事……谁管?他多半也不会有机会知道了。
所幸他们越来越接近目的地,近日行经的多是叠岭大山,文曼妮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找她的人一时间也很难找过来。
她哭累了便睡过去,杜若水给纪云镯梳好头发,又把他安置好,转头从包袱里找出件旧衣扔到文曼妮身上,她这副千金之躯恐怕受不住山中夜里的气温,倘若感染风寒,又要拖慢他们的行程。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文曼妮醒来后态度变得判若两人,虽不时仍有抱怨之语,行动上却配合了很多,对杜若水甚至喜煞都不似此前抵触。
杜若水自然察觉到这一点,他要做的事不容有失,为了顺利抵达最终的目的,过程中的每一环都至关重要,不能有任何事物脱出自己的掌控,哪怕只是这么一个目前看来无足轻重的局外人。
于是他难得向文曼妮主动搭话:“你知道在你体内的另一人是谁?”
文曼妮一怔,脸上浮现被这个问题触动的困惑不安,俄而一抿唇,点点头,“我知道……”
“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
“姓杜的,你做什么?”
她口中响起喜煞尖利嘶哑的叫喊,她脚下的影子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耸动着要蹿出来。
杜若水忽然伸出只手按在文曼妮肩上,文曼妮低头盯着那只手看了几秒,又用古怪而警惕的表情看向杜若水。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定很害怕……”
他淡淡说了句安抚的话,实际上方才把手伸到腰后的匕首上划破了,此时正用中指流出的血压制喜煞。
杜若水转而道:“是,她是个命苦的女子,桃李之年,宜室宜家,偏偏夭亡在新婚之时……”
文曼妮附和地颔首,面露不忍,“当年她会死在婚礼上不因为别的,幕后黑手正是她那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新婚丈夫……”
“那得是百年前的事了吧,她与我们不是一朝的人,此事你从何得知?”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悲伤的梦,”
文曼妮怅然道,“我的心情与之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分明她才是被人挟持、被鬼附身的阶下囚,如今竟然同情起绑匪?真是个傻子……
“你还梦到什么?”
“别的也没什么了,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
影子里的事物沸腾般鼓动起来,杜若水把手指垂落下去,指尖血滴落到地上,耳边响起喜煞的惨叫:“小鬼,我杀了你!
杀了你——啊啊啊!”
想要抵挡喜煞的力量并非易事,哪怕只是她的声音也能对人造成不小的影响。
杜若水一张脸变得惨白如纸。
“杨素月。”
“谢谢你。”
杜若水嘴角勾出一个极浅淡的笑容,稍纵即逝,文曼妮看得一愣,突然发觉眼前这个本来印象极端阴沉的人其实……是个英俊的年轻人。
她来不及思考杜若水为什么忽然感谢她,只怕想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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