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往事的时候,他其实情绪起伏并不大,倒是祝鹤的鼻头比他还红。
戚在野拿过床头柜的纸巾,给他擤了一次又一次鼻涕。
后来说到“过得不如意的时候我也会怨她,但心底对她其实爱更多。”
时,祝鹤忽然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脖颈间,紧接着,戚在野感觉到了一阵凉浸浸的湿意。
这一瞬间,他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终于完成了拼图的最后一块,又像是干涸的枯井忽然盈满清水。
他其实不太懂这种感觉是什么,只知道,自母亲去世后,一直以来心头缺失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
他情不自禁地抱住祝鹤,越搂越紧。
他们一开始只是安静地拥抱,直到祝鹤开口说,我会让你天天如意,这样你就能永远爱她了。
戚在野轻叹一声,心里涨得厉害、鼻头酸得要命,之后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和他吻在一起。
情欲在浪潮中颠簸,变得湿漉漉又黏糊糊。
戚在野被一柄利器强势侵入,他忽然在这时想,祝鹤的眼泪有多软,他的性器相对得就有多硬,这人还真是有趣。
身体里像捅进了一根烙铁,饱满坚硬、热度滚烫,烫得他心口一阵阵酥麻,下肢止不住地颤抖,最后还是被祝鹤架住了才不至于脱力。
祝鹤总是撞几下,就压低身体和戚在野接吻,唇舌缠绵间,下身的撞击也是连绵不断。
摩擦生热,戚在野被又磨又撞,身体逐渐变得滚烫,血液里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望。
他只觉得自己像一根被祝鹤点燃的烟火,在他身下燃放着一簇簇的烟花,他又忽然想到,这大概就是心花怒放的感觉。
火热、颤抖以及一种戚在野从未在性爱中体验过的感觉——满足,在他身体里乱窜。
性能带给人快乐,和喜欢的人做爱,就是双倍的快乐。
事后,两人一起洗了澡,然后又分别站在床的两边换床单。
“你说这上头,是你的东西多还是我的多。”
戚在野闻言道:“下次还是戴套吧。”
“为什么?”
祝鹤把自己往床上一扔,餍足地伸了个懒腰。
戚在野掀开被子也躺了上去,“每次都说不戴套,射外面就行,哪次你及时拔出来过了,总是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天天都要换床单,麻烦。”
祝鹤委委屈屈,“可这床单又不是我一个人弄脏的,”
他很会借题发挥,“我就说你喜新厌旧,对我不如以前那么有新鲜感了,先前你可从不会计较这种事。”
戚在野已经大致掌握了祝鹤的顶嘴和思维方式,基本就是无理取闹,他懒得反驳,躺下后抱抱祝鹤说,谢谢你今晚听我说话。
两人相视一笑,接了个又长又绵的吻,唇舌分开后,祝鹤说道:“也谢谢你愿意说给我听。”
“嗯……有人跟我说,可以尝试给你说说心里话。”
祝鹤十分警觉,很刻意地打听说:“谁啊?是上次电梯里管你染头发的叔叔,还是上上次给你打电话的叔叔?”
戚在野下意识地撒了谎,舔舔唇说:“是刚刚和我打电话的小表哥。”
“噢。”
祝鹤暂且不提这一茬,“过几天我正好有个饭局,带你见见我朋友,顺便把你表哥也叫上。”
“行。”
午夜时分,许相淳仍睁着一双眼不能入睡,耳边的声音终于消停,他深深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
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不知从哪传来一声哭喊,他被惊醒后下意识地想,这不是戚在野的声音,那beta不会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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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主感情线,写得有点少,周日多更一些!
第34章醉鬼
一大清早,祝鹤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仔细一听,是隔壁书房传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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