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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妈妈真的很想你,你要不要回家里住住。”
乔夫人被乔父暗示地扫了一眼后,立刻做出一副想念孩子的慈母模样,对狐酒小心翼翼地试探。
狐酒清浅地笑了笑,把手里的橘子皮扔进垃圾桶里:“想我啊?”
接着她略带嘲讽的眼神扫向乔夫人,语气越发慵懒:“我看你不是想我的人,而是想我的肾吧?”
乔夫人噎了又噎,面对狐酒过分直白的话语,什么都说不来。
狐酒扫过乔家人紫茄子似的脸色,忽然就觉得没意思起来。
她站起身,指示道:“王柯,把他们赶出去,领导做的事情我没有任何异议。”
狐酒看的清楚,像乔家这种表面和谐内里早已溃烂的家庭,她只需要把他们的钱权搞没。
自己活的比她们好,不需要再做什么他们自己就能玩完。
狐酒不顾乔家人无所谓地叫嚷,转身去厨房找薛妈妈,刚才她在狐酒出来的时候就自觉回避。
“闺女,没事吧?”
薛妈妈瞧狐酒平静的在洗手台前洗手,上前询问。
狐酒听此平静的情绪似有碎裂,眼睫颤了颤,拧上流水的水龙头,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失望地郁色:“没事,以后就都和他们没关系了。”
显然是被亲生父母伤透了心,失望至极的模样。
“哎呦。”
薛妈妈抿了抿唇,把狐酒抱进怀里抱安抚地拍着她的背:“这样的人家断了也好,妈妈一直都在呢。”
“妈,小妹!”
玄关传来薛安的声音。
薛妈妈牵着回家走了出去,薛妈妈一看到他就嫌弃地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慢?乔家人都走了。”
薛安挠了挠后脑勺,面对薛妈妈讪笑两声:“路上堵车了。”
狐酒眼尖地注意到他后脖颈有几道血口,似是被指甲抓挠的,虽然被领子挡住了些许,但她还是看见了。
审视地视线上下打量着薛安,衣服上也沾了点灰尘,她抬眼问道:“哥,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碰到他们了,还打架了。”
狐酒虽是在问他,但笃定的语气却不容薛安狡辩。
薛安眼神飘忽一瞬,不自然地夸奖道:“小妹眼力真好。”
既然瞒不住,那还不如直接说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在电梯口碰见了,那个姓乔的嘴贱,我就和他打起来了。”
薛妈妈一点也不担心,薛安小学没毕业的时候打架就是家常便饭,她只问了句:“赢了没?”
“赢了。”
薛安嘴角翘起,语气无比骄傲。
狐酒暗自点头,薛安嘴里的那个姓乔的应该是乔绍璟,她扫过薛安嚣张抬起的下巴。
也是……
乔绍璟整天在办公室里一坐一天,得了空就去找乔乐宁培养感情,自然是没有时间去健身房锻炼。
而她面前的这个哥哥,十几岁就逃课带着小弟满街乱窜,先不说好不好,但打架斗殴经验却很是丰富。
说着薛安的眼睛亮了亮,笑嘻嘻地讲述:“你们是没看到,那个人被我压在地上打的时候有多窝囊,这男的看着挺高实际就是一菜鸡,打架的时候还跟个小姑娘一样乱挠人……”
狐酒听了一会儿,默默去客厅抽屉里翻找出医药箱,又从里面拿出棉签碘伏液。
片刻之后,薛安被按在在沙发上,立体的五官皱在一起,同时嘴里不止地发出痛苦地抽气声,身体还因为疼痛不由自主地扭动。
薛安别的不怕就怕疼,他的身体对痛觉格外敏感。
就这样了,之前薛安还无所谓似的去纹那么大一个纹身,难怪会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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