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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带上备用的墨镜，开启第二套感官系统，白天的米迦勒已经睡去，现在站着的是属于夜晚的小丑的人偶。
推开自己公寓的窗户，入目的是十几层的高楼以及伸手不见五指的哥谭。
米迦勒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黑暗中。
而在他的背后，一个黑色的身影站上了没有关上窗户的窗台。
猫咪嘴角还沾着吃了食物之后留下的碎屑，绿色的眼睛看着米迦勒的方向，露出了人类一样若有所思的表情。
而这一切都是已经往他与小丑约定好的地方奔去的米迦勒所不知道的。
哥谭第五大街的小巷子里，小丑站在阴影里无所事事地把玩着自己手里的小刀。
很奇怪的感觉，现在的小丑就像是在等待来约会的人，甚至他在想到米迦勒会与自己一起约会的时候有一种很激动的感觉。
虽然约会的内容是一起去犯罪这样危险的事情。
这时，小丑听见了身后有脚步声，脸上的表情便从无聊转为了开心，但是转身看到来人后，情绪又是一变，成了阴沉。
因为来的人并不是他在等着的米迦勒，而是之前在他谋划犯罪的时候，和他打过几次交道的企鹅人。
他记得上一次见到企鹅人是在阿卡姆。
那个时候企鹅人刚刚又被蝙蝠侠抓进去，而小丑则是正在准备越狱。
企鹅人想要和他合作，在越狱的中途小丑被这个家伙拖了后腿，差点被追上来的蝙蝠侠打了个半死。
但是最后的结果是小丑逃脱了，企鹅人留在了阿卡姆疯人院。
小丑阴沉地挑起了嘴角，看起来就像是在哭一样，十分诡异：“好久不见啊~企鹅人，怎么？你从阿卡姆疯人院出来了？下次见到小蝙蝠，我可要好好嘲笑他一下，居然让你都逃出来了，的看来他的业务能力下降了！”
企鹅人拄着他的雨伞形状的权杖，一瘸一拐缓缓地站在了小丑不远的地方。
“我是个生意人，我熟知钱是万能的这个秘诀，阿卡姆疯人院？那里面的人也难以抵挡金钱的诱惑！”
“哈哈哈哈，果然是你的做派。”
狂笑几声，小丑脸色一变，问道：“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小丑对于这个满身铜臭气歪歪扭扭的同僚没有过多的耐心，他可不想要他和米迦勒的约会被这个家伙的出现给破坏了。
“这里有一个生意，你做不做？”
小丑一脸的没有兴趣，摆摆手道：“我并不像你一样喜欢钱。”
“这件事和蝙蝠侠有关。”
企鹅人不愧是一个生意人，他一开口就抓住了小丑的致命点。
谁都知道蝙蝠侠和小丑是死敌，蝙蝠侠恨不得小丑一辈子关在阿卡姆不出来，小丑则是想要让蝙蝠侠变得和他一样疯狂。
但是，今天的小丑不一样了，他耸耸肩道：“小蝙蝠？他不在我目前的名单首位，你可以走了。”
目前，小丑对米迦勒的兴趣超过了蝙蝠侠，他现在一心想着能够见到米迦勒，对于什么企鹅人呀，蝙蝠侠呀什么的，全都往后靠。
企鹅人没想到小丑是这样的态度，小丑对蝙蝠侠的狂热程度简直就像是病毒一样，仿佛他的出现就是为了给蝙蝠侠找麻烦。
但是现在小丑说蝙蝠侠不在他考虑的首位？这让企鹅人很是疑惑。
于是在一脸遗憾地与小丑分开后，企鹅人并没有很快地就离开，而是选择了待在小丑的附近，他倒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小丑连去找蝙蝠侠的麻烦都不想去了。
米迦勒到达约定的地点的时候，刚好是哥谭的月亮彻底升上天空中心的时候。
此时是凌晨，一片寂静，只有微微的风声与夜行动物在角落里爬过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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