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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他跳跃着,一路四渐着泥点子,白村满脸写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最好不要,也是以这种无奈感情张开双臂,跟这条大泥狗抱了个满怀。
白村没有试图招架他十几米助跑带来的冲击力,任其自然的后退、屈膝,最终栽倒,压倒大片枯草。
风起,树林边醉酒似的摇晃,边发出深呼吸般的声音,近在耳边的枯草沙沙响动,仿佛畏惧得战栗。
安卡身上温暖的泥逐渐变凉,腻浆浆地流溢于皮肤上,带着水藻、腐殖质和黑暗深冬的纯净气味儿,一点点两栖动物和哺乳动物的忧郁的腥气。
白村感到水岸特有的潮气侵袭着他的后背,头发被草缠住,他便不急于动弹,给伏在自己胸前的安卡摘下嘴角的泥块,捋顺沾满泥浆的眼毛。
安卡将下巴杵进他锁骨之间,鼻尖与他下巴相触:“你为什么不剪头发?”
白村不想说,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白村业长发的样子他明明从未见过,却是他所熟悉的,或许他忘了自己见过,总觉得就应该这样。
他经常产生这种感觉,也许不足为信。
“你为什么不喜欢研究所的人?”
“是他们不喜欢我。
我太聪明了。”
他用鼻子出气,喷得白村脖子痒痒。
“我聪明得像人,他们喜欢我爱我;我聪明得超过人,他们怕我恨我。
无论我有着怎样的灵魂,在外面不戴那个奴隶标志就会立刻被抓起来,然后杀死。”
“大多数人类还是喜欢狗的,甚至就像喜欢女人一样。”
“人类用狗做脏话,像对女人一样。”
安卡闭上了眼睛,“喜欢但不尊重,对吧?”
“的确。”
“我了解了很多……之前我不知道姓名的重要,直到读了你们的历史,雄性居然以宗族姓氏制割裂剥夺了雌性对生命的天然传承。”
他的眼睛没再睁开,轻言细语,仿若梦呓。
“你我的族群都有阶级,阶级是为了高效的生存,一开始是这样的。
后来你们却越来越以此为乐了,同时又一口一个平等。
就像你们一开始性’交是为了繁衍,后来把繁衍和性感分割开来,一边享受淫乐,一边又一口一个肮脏。”
“你们的发展史就是一部屠杀史。”
“反正在我野兽的观念里,你们是反自然的,明明拥有大把星球资源,奴役了许多物种,还要把同族弱者贬为奴隶,再自以为是的解放他们;对担负繁衍重任的雌性极尽打压,难以想象我若我的族群要取得基本权力,将变为什么光景。”
他掀起眼皮,有流光闪动在那双没有眼白的灵气的眼睛里。
“在宠物店我和他们交流,他们一点都听不懂,即使是简单的内容也一知半解。
但他们很快活,跟人讨食,嗅闻异性,脑袋空空,原地打转。
旁边的人笑呵呵地、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把一只幼崽放到自己头上,任其作威作福,我忽然想到古罗马的农神节,奴隶主在那天任凭奴隶狂欢,并十分愉快地反过来服侍他们。”
“想来一旦我让这些「奴隶」拥有智识,明了现状,势必会让他们同我一起痛苦,剥夺了他们的快乐。”
“崇高的意义上,快乐并不为生命所必须,更何况奴隶的快乐,然而他们中的大部分不要崇高,只要快乐。
这是我最怕的,他们变得跟人类别无二致。”
“所以提升智力的实验,我姑且放弃了,继续提取灵魂,这样改造品格,世界才会变好,其他的事才有可能。
你们老说更好的世界依靠教育,依我看,教育的普及不仅有限,教育本身的作用同样太过有限。”
“啊……”
白村没有话说,安卡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明明我有今天都是因为人类,却净在说人类坏话。”
“我发现人类是有记忆传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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