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挥鞭子抽在其中一人背上,当即便将他们抽得鬼哭狼嚎,四散逃开。
“城东头山腰子边有个破庙,上那待着去吧。”
许是于心不忍,那小吏转了转手腕,对着逃开的背影高声喊道。
转身便是一句叹息:“唉,世道艰难啊。”
宁荣混在这群人里,他背上也挨了一鞭子,火辣辣地疼。
但他已经麻木了,跟着人群找到破庙,寒冬腊月,七八个人张罗着生起火,冻僵的手指这才暖和,围在一堆唉声叹气。
这群人都是离阳县逃难而来的难民,今年他们县里闹了虫灾,粮食本就产量少,朝廷又提高了粮食税,县太爷半点情面都不讲,交不起税的便派官差冲进家里,有什么搬什么,甚至连几岁大的女童都牵走买卖,这些人被逼得没法,便相约着逃了出来。
可逃出来又有何用,照样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他们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男女老少都有,互相颇为熟稔,只见一个妇人从包袱里拿出两张饼在火上烤了烤,与同乡分着吃。
宁荣坐在最角落里,盯着那张饼子咽了咽口水。
他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但对方人多势众,他不敢靠近,更不敢上前讨要吃食。
这时,他的衣袖被拉了拉,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响起,怯生生地:“你要吃吗?我分你一点。”
宁荣低头,一个瘦叽叽的女孩手里拿着一小片烤饼递到他面前。
那女孩约莫七八岁,乱糟糟的头发下一双眼睛大得出奇,望向他的眼神带点怯弱。
见他不动,便把拿着烤饼的手又往前伸了伸。
食物的香味在鼻端萦绕,宁荣再也忍不住接过去狂塞起来。
“咳,咳——”
因吃得太急,烤饼又太硬卡在了喉咙里,他剧烈地咳嗽着,却仍然拼命把嘴里的东西往下咽。
“哎哟别噎死了,来喝口水。”
最初那个分饼的妇人连忙喂他喝了口水。
就着水的滋润,宁荣终于把喉咙里的饼咽下去,他死死捏着剩下的饼,突然蜷起身子痛哭起来。
他一哭,那妇人也像是被触动了伤心事,反手抹了把眼泪:“都是可怜人。”
哭过之后,宁荣假造了一个来历,称自己家中被恶霸地主占去良田,父母被逼自缢身亡,自己则逃难来了府城,本想寻一份事做,谁想被阻拦在了城门外。
那妇人一听说他会写字,便央求他写一封家书。
宁荣为难道:“这——没有笔墨纸砚,如何下笔?”
“能写的,能写的!”
那妇人一叠声道。
她左右张望一会,去火堆里取了根细木枝浇灭,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布包,层叠翻开,里头叠放着一小摞泛黄的草纸。
“原是置办了给我儿习字用的,可怜他死在了家中。”
妇人说着又抹了抹泪。
宁荣从未用木炭枝写过字。
他家虽不富裕,但只要是读书宁大壮夫妇都是铆足了劲供他,他日常练习的纸更不是这种泛黄的粗草纸,而是雪白的宣纸,笔墨沾上去很好看。
他按照妇人的口述,替她完成了这封简陋的家书。
“谢谢你啊小伙子,来日我想办法托人送到西北,也好教我那从军的夫君不要担心。”
妇人珍而重之地将写满字的草纸收好,对着宁荣千恩万谢。
其他人也围了上来:“帮我也写一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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