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
该接吻了。
人类为何接吻?
他们睡前曾经探讨过这个问题——并不是为了思考哲学。
只是,原莺睡前趴在床上,看小说。
男主千方百计地挽回女主,最终,竟然是用一个霸道的舌吻让女主回心转意。
原莺当即愤怒地在评论区痛骂三百字诈骗,敲击键盘的时候,她又想,接吻有这样大的魔力吗?
她扭头问何宴。
他说或许。
吠陀梵语经文里写,嘴唇相接,可以吸入彼此的灵魂。
是一种邪恶的仪式。
原莺被他这一句话吸引。
她说多浪漫啊。
交换身体的二十一克重量,明明,是一种庄严而圣洁的仪式。
何宴很淡地笑了一下。
原莺趁机问,那你不亲我的嘴唇,是因为觉得邪恶——还是庄严?
他想了一下,说,都是。
而现在他要来亲自开启这个仪式。
鼻息近在咫尺。
原莺的嘴角抿起一个羞赧的弧度。
脸热,让她头脑也晕乎乎的,呼吸都随着何宴的迫近,短暂地屏住。
是她期待已久,但真正来临,又是她开始胆怯。
他的眼神很吓人。
像一只即将忍耐已久的野兽,终于要破笼而出,享用盯上许多的猎物。
他要拆吃到骨血入腹,才会餮足。
原莺不由往后躲。
脊背撞到他另一只手。
她从跳楼机上下来,嫌热,才脱了羽绒服,底下单一件贴身的针织衫。
很显身材,也很薄。
他的手贴上来,严丝合缝。
脊骨一路麻到后脑。
她动弹不得。
原莺只能张了张被盯紧的唇。
她开口,小声讲话,试图打破这种粘稠得让人腿脚发软的氛围。
她问:“你……这么喜欢这个回答?”
“嗯。”
他的眼睛已经不再直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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