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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绾有些心虚地看了眼倒在自己肩上的慕迟,又看向他的肩膀,那里有一个被自己咬出的极深的齿印。
她也不知为何,闻着慕迟身上的寒香,体内的闷痛燥热舒缓了许多,他的血都好像是灵丹妙药一样诱惑着她。
眼下她的口中还满是铁锈味。
“公主?”
门外,倚翠小声唤她,“您没事吧?”
乔绾回过神来,摸了摸侧颈的齿痕,不算太痛,应该只渗出了些血珠:“无事。”
她说着,将慕迟放在床上,裹紧锦裘走了出去。
只在离开前,乔绾忍不住看了眼前慕迟门外的守卫,守卫垂着头,恭敬的模样全无异样。
待到乔绾的身影消失,司礼方才闪身走进房中,看见慕迟的脸色逐渐恢复这才放下心来。
慕迟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了。
好似从未睡得这般安稳过。
身体依旧冰冷,却已不像昨夜要将人冻僵一般的寒。
原本压制内力的毒也悄然化无,那种时时刻刻如被巨石压身的负重感和如坠深渊的失重感消散,躯体轻松了许多。
慕迟活动了下手指,即便仍不知疼痛,却比之前好受太多。
“公主还是不要在外面太久。”
“无事啦,我刻完这个便回房。”
“公主……”
“好啦,我现在的脸色不是好多了!”
“……”
门外隐隐传来熟悉的女声。
慕迟想到昨晚那些似梦非梦的画面,抬手覆向左肩,那里的齿痕已经上了白玉膏,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慕迟停顿片刻,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今日天色阴沉。
院外不远处有一株极高极粗的杏树,枝叶早已枯损,绕着丝丝缕缕的红线,挂着些许丁子色的笏板,在冬日的寒风中徐徐飘荡。
而杏树下,穿着胭脂色云纹裙,裹着雪白锦裘的乔绾正坐在铺了软垫的石凳上,裘帽裹住了纤颈,手中拿着刻刀雕着什么。
她刻得仔细,连他出现都未曾察觉。
待到慕迟走近,方才发现她同样在刻着笏板,上方是早已刻好的“乔绾”
二字,而她正在刻的……
慕迟微抿薄唇,目光复杂。
她在刻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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