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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柳贵妃在开口说罚跪江丽仪时,心里就有些后悔了,虽说江丽仪不像蒋才人当时那么得宠,但是这一个月来,皇上也召幸了三四次,不至于太冷落,万一真闹出风波来,皇后又得挑她刺了。
正好沈茉云和阮美人搭了台阶,她也就顺势而下,“看上淑妃的面子上,这次就饶过你了,起来吧。”
“谢贵妃娘娘开恩。”
江丽仪脸色苍白,但仍然坚持着对柳贵妃行完了一个礼,又对沈茉云叩谢,“谢淑妃娘娘。”
然后才在宫女的参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柳贵妃没了游园的兴致,跟沈茉云客套几句后,袖子一甩,转身就走了。
意外的是,阮美人也跟了上去。
沈茉云看了看两人远走的背影,心中有些微讶,阮美人又改上了柳贵妃的船?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事件中心主角,她转过头,对江丽仪道:“丽仪毕竟是从民间来的,礼仪不全,你们也得好好劝着,怎能听之任之?”
两名宫女忙跪下谢罪,江丽仪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她咬了咬下唇,道:“娘娘,这跟她们没关系,是我……是妾无用,进宫多日,尚记不住这些规矩。”
沈茉云同样没兴趣为难她,道:“那丽仪就多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也好沾沾娘娘的贵气。
红汐,我们走了。”
说完,不再看江丽仪一眼,径直把左手搭在红汐伸出来的手臂上,悠悠然地离开了。
只留下江丽仪站在原地,眼中尽是屈辱,最后慢慢地转换成炽人的野心和对地位的强烈渴求。
时值八月,树上一片金黄,风一吹,便落起了浅金色的花雨,香气满怀。
沈茉云慢慢地欣赏着桂花林中的美景,心想等下回去就让素月去弄桂花糕来吃,陪在一边的红汐终于忍不住了,“主子,您刚才对江丽仪说多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如果江丽仪真得皇后娘娘扶持……”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爬上来。”
沈茉云闲闲地说着,几片花瓣落到了她的头发上,“江丽仪若没有几分心计,也没办法让皇上带进宫,可是她毕竟出身小户人家,就算家中真有妻妾争宠,那也只是小打小闹,哪能跟这宫中的女人相比。
对普通人家来讲,妾室巴结讨好正房夫人是正理,但若是进了皇宫……”
红汐听得有几分莫明,照沈茉云的说法,她竟是要将江丽仪往死路上推一把?江丽仪住在景福宫,只讨好皇后而忽视高贤妃的话,下场是可想而知。
沈茉云却不想再解释下去,只是道:“正好可以看看江丽仪的手段。”
说着,她低头一搓手指,唇边逸出一丝笑意,进宫之时皇后送给她这么一份大礼,作为礼仪之邦的后人,她总得礼尚往来一番不是?弄个不定时炸弹给皇后,也挺有趣的不是。
江丽仪的出身限制了她的眼力,若是安安份份地待在后宫一隅,日子或许会有些难过,但也不会没有生命危险。
可是体会过这些苦楚,又一朝得皇后抬举重视,两下落差,绝对可以激发出她的野心。
一个对皇宫潜规则不熟悉而又有极大野心的人,那些欲望之火随时有可能烧人烧已,当然,不排除江丽仪会混得如鱼得水,扶摇直上。
想想武则天,不就是这样做上女皇帝的吗?不过幸好,天朝几千年的历史,也就只有一个武则天。
皇帝这玩意
从桂花林中走出来,走了一段路,沈茉云却听到红汐在说:“主子,再往前走就是昭明宫了。”
沈茉云略微皱了皱眉,道:“既然如此,我们先回吧。”
她可不想去昭明宫跟皇后谈心刺探什么的,不够让人累的。
“是……主子,是皇上。”
红汐刚转身,就看到前方走来的明黄色身影,忙扯着沈茉云的袖子低声提醒道。
沈茉云也看到了,往前略走了几步,跪下行礼道:“妾拜见皇上。”
宇文熙走过来,眼神有些阴郁,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但还是将沈茉云扶起来,声音温和,“爱妃免礼。
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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