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锦简单地和白念舟说了一下情况,对方顿时哈哈哈笑个不停,间或说上一句:“周淮锦你是想笑死我吗?哈哈哈……”
周淮锦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初辛,还乖巧地仰着脑袋。
“现在怎么办?”
白念舟努力压制着笑声:“千万不要仰着头,头前倾捏紧鼻子,大约十分钟后用冷毛巾擦拭周围。
身为一个医生的朋友,你竟然连——”
周淮锦没再听他废话,直接挂断电话。
用了正确方法,约莫七八分钟后,初辛就止了血。
周淮锦不放心,索性将一旁的长沙发搬到大床旁。
“你做什么?”
周淮锦:“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初辛:只是流一点鼻血,倒也不至于看护吧?
周淮锦对此意外地执着,初辛劝说不了,只得随他。
关灯之后,初辛有些睡不着。
和周淮锦同床,他会紧张。
可周淮锦睡在小沙发上,他都替周淮锦委屈。
不行不行,初辛你绝对不能心软!
周淮锦刚才是给谁打电话?是酒吧里那个男人吗?
“辛辛是不是不舒服?”
“嗯?没、没有。”
“那怎么一直叹气?”
……初辛静默。
“刚才和你通话的朋友,是你在酒吧见的那个吗?”
自己说了什么?
怎么就把心里话问出来了?
周淮锦闻言微怔,白念舟在酒吧看见的人真的是辛辛!
“我不是故意的,你当我什么也没说!
对不——”
“辛辛,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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