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释重负的表情太明显,谢屹忱手指紧了紧,凝视好一会儿,又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
黑胶唱片店门口橘色的暖光照耀过来,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这时他问:“饿不饿?”
宁岁:“嗯。”
谢屹忱手指下循,牢牢牵住她的手,低缓哄道:“刚才看到有家店在卖红豆芝麻糊,想不想吃?”
……
夜色渐浓,附近唯一一家甜品店还没有打烊,但店里已经没有其他顾客了,两人十指相扣走了进去,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重新卸了力坐下来时,宁岁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双腿酸疼得过了分,几乎没有力气。
她表情稍稍轻微动一点,就被他捕捉到,上下紧盯着观察:“哪儿不舒服?”
宁岁睫毛动了动,微埋下脑袋,嗓音细道:“……腿疼。”
谢屹忱坐在和她的同一侧,眸光一顿,落到她身上。
宁岁伸手碰了碰紧绷的肌肉,应该是刚才跑太着急了,她还没出声,谢屹忱就将她的小腿抬起来,搭到自己膝盖上,说:“我揉揉。”
“……”
店里一个人也没有,收银台也离他们这儿比较远,宁岁指尖在暗处蜷了下,点了点头:“哦。”
那只宽大的手按过去,覆盖在酸软的小腿肚上,自然地捏了起来。
他的掌心是温热的,那阵热度似乎也蔓延到了她心底,过了会儿,谢屹忱抬头,黑漆漆的眼睛一眼不眨看着她,嗓音低沉问:“这样好点了吗?”
宁岁脸颊有些发热,故作镇定:“嗯。”
谢屹忱似乎隐隐勾唇笑了声,又低下头,一下下认真帮她揉捏着,力道舒缓又恰合适。
宁岁看着他英挺分明的侧脸轮廓,心底又像是荡过一叶小舟般,难耐地发涩。
“阿忱。”
“嗯?”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谢屹忱眸光动了动,知道她在问什么,手上动作没停,语气平静:“是我舅舅。”
“……”
他眼睫半垂,扯了下嘴角:“在公司上市的架构里,我父母什么股份也没留给他。”
大概是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心理,心生不满,所以才做出了这样的事。
谁也没料到上次在公司匆匆一面,邱兆实际上是在计划着出国事宜。
是报复,亦或是狼子野心,龃龉从很早之前就产生了,但他这两年一直假装安分守己,暗暗筹谋着攫取更大的利益,到现在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谢镇麟和邱若蕴可能从来都不曾想过,在商场上精打细算了半生,最后让自己栽跟头的却是骨肉相连的至亲。
向来奉行的都是计较清楚的利益关系,可是当没有任何温情渗透的时候,也捆绑不住失衡的人心。
邱兆的胃口和胆量实在太大,二十几个亿,够他在国外躺着逍遥快活一辈子了。
宁岁不知道谢镇麟和邱若蕴现在是什么境况,但想想都知道,邱兆把这样的烂摊子留给他们,再怎么不严重也会忙得焦头烂额。
这么多年的心血啊,不能毁于一旦。
宁岁嘴唇张了张,不知该从何说起,谢屹忱却蓦地抬眸,看她道:“没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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