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奇怪地问。
叶嘉宁拿汤勺的手顿了顿,若无其事的样子,想蒙混过关:“前两天过敏挠的。”
可是麦穗虽然很多时候都好骗,但不傻,她啪地放下筷子,起身从对面挪过来,二话不说扒开她半包裹着颈部的领口。
其实那些淤痕已经轻了些,但只要长了眼睛就看得出来那不可能是过敏挠的,麦穗立刻就炸了。
“是他弄的?是不是他弄的?!”
她快哭了,叶嘉宁赶忙放下勺子,把她的手拿下来,想把人稳住:“你先冷静,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脾气软得常常会被人欺负的一个人,气极怒极,不擅长发狠,先把自己气得眼眶冒泪。
叶嘉宁挪到卡座里面,和她并排坐着,把那天晚上的事捡关键的部分讲给她,麦穗听完气一点没消:“那不还是他弄的!”
她咬牙切齿,“他怎么能这样?!
王八蛋!”
叶嘉宁说了句:“他不是要掐我。”
“都把你弄成这样你还帮他开脱!”
麦穗恨铁不成钢,“是我传染你了吗,你怎么也变成恋爱脑啦?”
叶嘉宁没有做恋爱脑的经验,头一次被人这么骂,一时甚至没底气斩钉截铁地否认自己不是。
她自我怀疑片刻,叹了口气:“可能我真的恋爱脑了吧。”
她想不是想替霍沉过激的行为开脱,她只是感觉到了,他解那条choker时指尖的颤抖。
因为清楚一开始并不是她情愿的,是权宜之计,是被逼无奈,即便后来很多时候麦穗能感觉到她是开心的,对这段关系的根基依然保持着怀疑。
她没有牛逼哄哄可以给叶嘉宁撑腰的家世,也不像她那么聪明能干。
她能做的太少,但是她一点、一点都不想叶嘉宁被人欺负。
麦穗拉住她的手,环抱住她的肩:“嘉宁,等阿姨做完手术,你和他分手吧。
等阿姨身体好一点,就可以把见霖从寄宿学校接回来了,明年毕业我就可以工作赚钱,到时候你想留学就去留学,我们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叶嘉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却没有明确坚定地给出回答。
她只说:“我保证不会做蠢事。”
-
霍沉一连消失了几日,像上次一样,既不露面也没有任何消息。
她对霍沉的了解从来都不多,即便是小时候她自以为和他是朋友的那两年。
上课的行程和从前一样,司机每天准时来接送,那只黑猫依然喜欢在迈巴赫的车顶睡觉。
司机驱赶过一次,差点被挠成花臂,叶嘉宁看见,黑猫乜她一眼,在车顶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瘦长的身体,肚子是圆的。
是只怀孕的母猫。
她告诉司机下次不用赶,回家的路上又绕路去买了一袋猫粮,让他看到猫的时候喂一下,司机应下,将东西搬上车:“叶小姐经常喂她吗?”
叶嘉宁说:“不是我喂的。”
他点点头,又听她淡淡道:“你家少爷惹的风流债。”
司机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她却像没事人,自行坐上车。
到家时,冬叔一反常态地坐在桌前,桌上摆了茶,看见叶嘉宁回来,他起身,郑重又恭敬地将她请过来坐,语气神态都严肃:“叶小姐,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聊一聊。”
叶嘉宁坐下:“您说。”
冬叔给她斟了杯茶,袅袅热气向上漂浮,他放下紫砂茶壶,却踟躇许久没有开口,叶嘉宁没有催促,安静地耐心地等待着。
好一会,他才神情复杂地叹息着:“那天宴会上的事我从蓝总那里听说了,少爷他……是不是吓到您了?”
“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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