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此事我已经说过多次,不信的是你们。”
君燕纾垂眼看大殿的地面,低声说,“那我也无话反驳。”
李珩出声道:“你为何帮权衡说话。”
三王爷声音很轻,但在场的人谁也不敢忽视。
君燕纾转向李珩,余光还在扫在场想要说话的人,大有要摆出舌战群儒架势的准备,道:“我并非帮他说话,只是就事论事。”
他平日话少,也担心说多了有纰漏,但并不畏惧这种场面。
目前他还算应付得来,一边慢慢斟酌词句,一边回想权衡平日里都是怎么阴阳怪气的。
沈天游上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跟个小孩计较什么,他也不知道疯子脑子里想点什么,能活着回来就是件好事了。”
“这样,小师弟啊,”
掌门也缓和气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权衡放过了你,但是以防万一,在恶人伏诛之前,你且先在山外山静心修习。”
此言一出,一直没出声的惠智大师便诵了声佛:“刘掌门,剑仙曾与方丈有约,方丈想邀小友来白马寺做客,也不知小友方便与否啊?”
有人不肯:“你们心也忒大,这就翻篇了?这小子肯定和自在阁有点关系,要我说得关起来让我们好好审问!”
沈天游心里骂了声娘:你们这时候倒是他妈的不装了,直接开抢了是吧?桑予还没死呢!
眼看着这群德高望重的人就要吵起来,君燕纾看着他们,没吭声。
他知道这些人打的是什么算盘。
关心是假,想借个理由争夺君燕纾是真——而“与魔教中人有瓜葛”
正是最好的缘由,当你被人这般猜忌的时候,你最好是真与他们有瓜葛——掌门想把他直接扣在山外山,白马寺想捞他,自然有人不同意,想要他被关起来。
他们都自说自话,没有一个询问君燕纾的意见,仿佛他只是个放在高台上的奖杯。
君燕纾也很称职地只做一个奖杯,安安静静地听他们吵,心神全然不在此地。
不知有谁道了一句:“他一个年轻弟子,就算真与权衡有关系又如何?若担心他留在门派会对我们不利,不如直接赶下山去,任他好自为之。”
争吵声平息一霎,几双眼睛开始寻找这个打破心照不宣默契的发言人。
这群人都醉翁之意不在酒,实际上没有一个关心君燕纾到底跟自在阁什么关系,他们只是在争抢君燕纾背后的昭星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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