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他回房间,南煦醉成那般也不忘捏住旁的妖的头发,他昨晚哄了许久才从南煦手中拿走,谁知今早醒来第一件事便又是找头发。
庭川知晓南煦向来喜欢他的美貌,见着旁的妖好看也会多瞧上两眼,只是没料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了一个多月,就让一根草占了自己在南煦心中的位置。
他郁闷不已,南煦就眼见着庭川眼里的光彩好似黯淡了些,莫名觉得于心不忍。
庭川好似心情不好,他难不成昨晚对他做了什么?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南煦就有些紧张了,从前睡一张床榻,南煦也没有想过会喜欢上对方,只把他当成一个宿舍里的兄弟,故而他们相处融洽,并无半点越界的事情发生。
然而,当庭川离开诸余山,他在一日日的想念和对自己的反问中,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心态上的改变,足以让他在醉酒不受控制的时候,对庭川做出那么些儿不该做的事。
可这问题他又如何问得出口,如果他趁醉轻薄了庭川,就算愿意负责,庭川又怎么会接受。
南煦叹了口气,只觉棘手无比,这一个多月了就盼着庭川回来,却忘了思考一厢情愿之下,怎么去追求对方。
他们之间隔了种族不说,他这二十多岁的阅历,又怎么在庭川这几千年的老狐狸面前卖弄撩人的技巧?
南煦自觉自己的脑子从没有转得这么快过,然而纵使如此,他也没想好怎么面对庭川。
“那山参妖的头发栀星说很值钱,他很喜欢,我就想着给他炼药,当做对他生意的投资,到时候给我些分成就行,总归那发须放在我这也没有用处,用来煲鸡汤的话确是大补,可我身体这么好,又不需要进补,而且,用头发丝儿煲汤也不太卫生了……”
南煦垂首低声道。
南煦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不敢看庭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生怕自己一停下话头,就被庭川问起昨晚为何要轻薄与他。
庭川紧皱的眉头在他凌乱的话语中慢慢松开,越听越觉有趣,后都忍不住扬起唇角,抱着手臂一副闲适的表情看着南煦。
南煦说得口干舌燥,用倒叙的手法把这一个月里的点点滴滴都说了个遍,大到房屋改变,小到栀星炒黄瓜时把糖当做了盐,事无巨细,抖得一点儿也不剩,也没听到庭川的声音。
南煦咽了咽口水,抬头看向庭川,他说了这么半天的废话,庭川的脸上竟然没有半分嫌弃,好似还听得兴致勃勃,见他停了下来,问道:“没别的了?”
南煦:?
别的?还有什么?关于他昨晚醉酒轻薄了庭川的事吗?
大抵是睡觉没睡醒,也可能是昨夜的酒精在体内没散干净,降了他的智商,又或者是……南煦心中有什么念头作祟,南煦自己都没发觉,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洗脑成功,把他盲目猜测的事情当做了已发生的事实。
南煦与庭川大眼瞪小眼对视半晌,南煦摇了摇头,“没了。”
除了这一个月里他确定自己对庭川喜欢这件事没抖出来以外,其余的都说了。
庭川探究的目光落在南煦身上,笑问:“那你怎的这般心虚?”
南煦呆滞了几秒,心想这么明显吗?他对庭川的图谋,可不就是让他心虚!
但表面上,南煦还是梗着脖子坚定道:“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心虚。”
庭川又安静了几秒,在南煦上下乱蹦的心跳中,问道:“那没有背着我与旁人要好吧?”
这话问出来很是奇怪,甚至是有些暧昧的,南煦觉得有些不对,却也不知庭川是什么意思,他摇了摇头,表情真挚。
忽闻庭川一阵轻笑,“出去吃早饭吧,你找的参须在外头。”
果真是在逗弄他,经过这么一遭,南煦的心虚也褪去了,他再回忆自己今早这番表现,只觉丢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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