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微凉的手掌此刻静静贴在另一只温热的手上,江叙愣了愣,手也不敢乱动,“师尊,怎么啦?”
温翮雪并未说话,一双眼认真地瞧着他手掌的肿胀,慢慢地便微蹙起了眉,修长手指一下下抚摸过去,“你碰了紫兰?”
江叙自然不知道他碰的是什么花,当时情况紧急,别说是花,就是身后是刺他也得抓一把扔出去。
想到褚卫凌对付那些刺的画面,他不禁笑出了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当时情况紧急嘛”
,他眨了眨眼,“师尊要帮我吗?”
像是拿他没办法似的,温翮雪轻轻叹口气,从宽大袖中取出一个白瓷瓶,指尖挑出些滑腻膏体,轻轻涂抹在在他掌心,直到将肿胀处尽数覆盖,“日后要记清楚了”
,他收了药瓶,“若是有哪里疼,便早些说”
。
江叙一怔,蓦地觉得鼻尖酸涩,还未来这里时,他小时候就没了父母,寄宿在舅舅家里,寄人篱下自是没多好受,舅妈和家里大他几岁的表哥都对他冷眼相待,受了伤不能说,饿了也要忍着,从上小学到长大,没有一个人对他说“疼了就说出来”
,他也不会说,因为哪怕说了也不会被细心地对待。
师尊明明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要对他这般好呢?
江叙喉结微动,微瞪大了眼以免那点眼泪掉下来,“师尊”
,他扯了扯温翮雪的衣袖,盯着他袖口上那些与他不相符的图案,轻声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
温翮雪神色微动,突然伸出手,露出白皙手腕上那节鲜艳红绳,他低头,葱白指尖轻抚着红绳,浅笑着看他,“本该如此”
。
本该如此。
江叙眼眶发热,怎么会是本该如此呢?他以前从不相信会有人愿意不要回报地对一个人好,更何况,师尊对他太好了。
师尊看着那红绳,难道他与这红绳有什么关系吗?
他盯着那红绳,脑中忽然想到在秘境中见到的那个“自己”
,那时他手腕上也有一条相似的红绳。
那些记忆也在顷刻间涌入脑中,江叙猛地握住温翮雪手腕,一双眼焦急地看着他,“师尊,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
温翮雪看着他的眼睛,脸上神色依旧淡淡,眼里却有复杂情感一闪而过,“你在秘境里看见了什么?”
。
这个反应,一定是认识的!
江叙想到那个“自己”
,他脸上带着遗憾之色,可为何看到他却释怀了?那个人到底是真正的“原主”
江叙,还是这是记忆化作的幻影?
他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清楚,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要怎么说呢?说他在幻境里见到了另一个自己?师尊会相信吗?
这般想着,抓着温翮雪的手便用力了些,江叙咬了咬唇,“我是看到了一些…东西,可是师尊,”
,他仰头看着温翮雪,方才因为误喝酒被刺激的脸红尚未消去,配上泛红眼眶,颇有些可怜意味,“我只想你告诉我,我们以前认识,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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