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度锦襜再一次转身进了浴室,江初也亦步亦趋地跟上,直到江初走到门口,度锦襜才转身,圈住江初,将人锁在墙壁和自己中间,挑眉道:“连上厕所也想跟我一起吗?”
江初脸颊一涩,他刚刚放空思绪,只知道跟着度锦襜走,却没想到他要来上厕所,江初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撑着度锦襜的胸膛,羞赧道:“我不知道你是要……”
“也不是不可以,”
度锦襜低头嗅了下江初的信息素,清凉的味道让他沉迷,唇瓣凑近碰了碰江初的脖颈,“浴室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被度锦襜触碰过的皮肤变得滚烫,江初瞬间反应过来度锦襜的意思,他低声道:“不行,昨晚被你弄到……还不够吗?”
度锦襜立马反驳:“当然不够。”
开了荤的狼可不愿再重新吃素,这几天度锦襜和江初住在一起,Alpha的体力和精力都实在太好,夜晚太过放纵,江初就没有在九点之前醒过,每天早上还要他那玩意被戳醒,完全没有节制。
江初捂住度锦襜作乱的唇瓣,喘息道:“你明天,就要走了。”
“是啊,”
度锦襜亲了亲江初的手心,声音低沉道,“所以我才更要抓紧,再来一次好不好?”
江初简直对度锦襜说‘好不好’这三个字毫无反驳之力,只要度锦襜用这种委屈无辜的语气询问他,他就一定会心软,况且他想到两人即将要分别十几天,不舍的情绪漫上心头,眸底掩藏着失落,回吻度锦襜:“好。”
度锦襜眉眼一动,揽着江初的腰,将人带到洗手台上坐好,背靠镜子,冰凉的镜面照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很快镜面就被雾气晕染模糊,一只细瘦修长的手按在镜面上,胡乱地摆动几下,镜面再一次变得清晰。
江初迷乱地望着天花板,削瘦白皙的肩膀上的吻痕还未消失,重新附上新的印记,无帽卫衣被推到胸膛上方,衣摆被他可怜地含在嘴里,细瘦的腰肢被一只小麦色大手掐住,长腿无力地垂在洗漱台上,身躯颤抖。
恍然间,江初感觉自己身处幻境,一边急速地坠入深海,耳边有绵延不断的汹涌波涛声,另一边像是远上云端,全身软绵如水,任由度锦襜随意绞弄,如同翻不开身的提线木偶,全部神经都被他操纵。
不一会儿,江初跟随着度锦襜的动作上下沉浮,像是坐在一艘颠簸的航行船上,在暮色狂浪中翻涌,迎浪踏上船头,却被更高的一潮浪花拍打,起起伏伏,沉沦共勉。
度锦襜的气息变得愈发不紊,他吻着江初的唇,要吞掉江初的呻吟,力道不容忽视,浴室的气温渐渐升腾,藏匿着两人的情动。
度锦襜的指尖抚摸着江初的腺体,那道腺体每晚都被他咬弄,早已形成深深的牙印,仍旧不断散发迷人轻甜的信息素,虽不似发情期那般汹涌,却仍旧让度锦襜着迷。
度锦襜将江初放下来,面对面抵在镜子前,两人的上衣完好无损,在镜子照不见的地方却紧密相连。
江初的眼尾含着泪,被度锦襜吻掉,让他直视镜面,姣好的面容被镜子照着,皆红潮上脸,喘息连连。
镜子上的雾气又渐趋上涌,被度锦襜一手擦掉,那片清晰的地方只能照到两人的脸庞,模糊的地方却愈发显得暧昧,温暖的胸膛贴着削薄的后背,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
那块粉色腺体飘着初雪信息素诱惑着度锦襜,他的犬齿研磨着那块腺体,身前的人颤抖着肩,发丝也都飘着香,在情动深处时咬上那块粉团,激得两人同时抵达云端。
江初软着身子让度锦襜给他清洗,花洒下热水淋过身体,肩颈上那片咬痕散着密密麻麻的轻痛,像是对他提醒着度锦襜的勇猛,红痕遍布白皙的身体,流水冲刷掉污物,却冲不掉这些印记。
度锦襜先将江初洗好,把江初送入房间,但没过一会儿,他穿着度锦襜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度锦襜的衣服对他来说大了一号,但他却不在意,情欲后的他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这些衣服上沾了度锦襜的味道,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安抚剂。
等到度锦襜打扫完浴室出来,看到江初又从沙发转坐到他的行李箱上,身上穿着他的居家服,衣袖长出一截,被江初随意地挽起,裤腿盖住两只清瘦白皙的脚背,只能看到粉色脚趾,整个人粉嫩地如同一只大型猫咪,安安静静地坐在行李箱上,像是在祈求主人带走他。
度锦襜忍不住凑过来,吻了吻江初:“乖猫,想跟我一起走吗?”
江初揽着他的肩膀,攀上度锦襜有力的腰肢,整个人挂在度锦襜身上,垂眸吻了吻度锦襜的唇,却不应声,又将头埋进度锦襜的肩膀。
度锦襜拍了怕江初的屁股,低声道:“初五我就回来了,乖,只分开十天而已。”
纵欲后的小猫才不管分开多少天,一天也让他难受,一直克制懂事的他终于在分开之前露出一点任性,心情难受地挂在度锦襜身上,不愿说话。
江初垂眸想:“让我难过一会儿,等会儿就好了。”
度锦襜嗅着江初的味道,也无声地表示想念,还没到分别的时候,他就开始想江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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