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退去的意思,一直呼啸的狂风也减弱了不少,然而密林里却没有半点生机,原本笔直挺立的树木不堪一击地倒成一片,但凡陡峭一点的峰,锐气全都被削了个干净。
早已经绝望的情况下,听到母亲声音的那一瞬,眼泪当即夺眶而出。
她缓缓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浑身上下几乎布满了伤口,衣裳破烂不堪,脸上满是参差不齐的口子,鲜血淋淋,就好像同时受到了成千上万柄利刃的攻击一样,我平时捕猎受得最重的伤也比不上这,见到这一幕之后泪水更加止不住地流。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笨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我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尽全力想要站起来,连那不知名生物都被甩了出去,&bp;可结果也只是在泥泞里胡乱抽搐,这种无力比起之前面对冰雨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去见了一位非常厉害的存在。”
凑到近前,母亲躺到我**的腹部,用脸颊触碰我的身体不断给我安慰。
厉害就可以肆意妄为?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母亲又继续说道:“我向ta请教了几个问题,然后揍了ta一顿。”
我收起眼泪,稍微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舒服些的动作,半哽咽道:“无所不知的母亲竟也有不知道的问题,既然揍了其他兽那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
见我停止了眼泪,她松开我退了几大步,一屁股直接坐到水里,无比郁闷的样子:“打不过呀,结果就弄得这个样子,疼得要死~”
‘噗呲’我顿时破涕为笑,那样的话还真是够惨的,被打成这个样子,不过别指望我会给你找药,谁让你每次都不帮我捕猎,还总是抢我的大腿肉吃?
不管心里怎么想,母亲有这个样子我真的感到松了口气。
“你叫玄?”
是那不知名生物,听到他的声音以后我才渐渐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冰雨消失得差不多了,狂风也已是强弩之末,就是说道的攻击要来了,范围内所有的兽都会死!
“怎么办?我们都要死了,这条路还远没有走完,我还有很多东西不知道,他说世间万物都是道的子女,那为什么道又要杀他,为什么不能去古城那边,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入人类的领地,而人类时常却出现在我们的领地。”
我有太多疑惑渴望得到答案,为什么人以我们为食我们也以我们为食,这些再也找不到答案。
“是,他叫玄。”
母亲目光转向那生物,完全没有理会我的问题,那生物则若有所思,名字是父母的期盼,所有生命都期望自己的子女能有所成就,但又不愿与世俗相拥,因此名字总是千奇百怪又不离根本,可也有一些字是避讳,是对道的不敬,玄字首当其冲。
“从刚才起我就感觉不到压迫,她已经离开了。”
“因为我揍了ta一顿,现在的形势这么紧张还动不动就让这么多兽受牵连,也打乱了我的计划。”
母亲开口,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然后又看向他,而他同样看着母亲,半天都没有一句话。
我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但是我听到揍了他这几个字,是打伤母亲的兽吗?等下次遇到他我也要好好打他一顿!
“你叫玄?”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生物猛地一跃,跳到我头上喊到,我硕大的身躯都为之一颤,吓了一大跳。
“我叫玄怎么了?问了一遍问两遍,你不是要死了吗,一跳跳这么高,我看我死了你都还没死!”
这么一吼身上又是阵钻心的疼,我不停地喘大气,不过也好,这样一来之前的比赛就是我赢了,母亲在这儿正好给我证明。
见我这样子,那生物仰头大笑,随即转身一跃跳到地上,往背道而驰的方向走去,同时道:“从古城开始,那边都是人族的领地,我不知道你们要走什么样的路,不过要继续前行那就是唯一的路,小东西,希望你走得比我还远,不过就算失败我也满足了。”
我听得一脸茫然,心中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就已经迷迷糊糊地消散,不远处母亲站起身,从那生物身边走过,顿步,动了动嘴唇不知道在交谈些什么,而后他再次朗声大笑,渐渐消失在倒塌的林木深处。
“你们说了什么?”
母亲到了近前,我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
她脱掉衣裳现出本体,躺在我的旁边,用舌头舔舐我身上每一处伤口,柔声道:“我说你不会失败。”
不知名生物就这样离开了,伴随着的还有冰雨和狂风,我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问母亲,道的攻击究竟还来不来,自己还用不用死,那个生物会不会死,不过这些都没有母亲的伤重要,我低吟着,同样舔舐母亲身上伤口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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