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走到那红布遮盖的物件旁,抬手掀开了红布:“我这儿新做了一个海船模型,你们一会儿就挨个上来,只能看,不能碰。
看完之后,你们要仿造出一个相同的。”
“材料用具都已经给你们备好了,你们可以选择两三人一组配合,也可自行搭建。”
“我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后,哪组建造出的海船模型最为精确,哪组就能来做我的助手,与我一道去画那航海船的改良图纸。”
这种临时测验在钟钧大师的讲学中并不少见,裴长临倒是头一回遇到。
好在他先前已经反复研究过钟钧给他的海船模型,应当不至于在此间露怯。
他本是这么想着,随人群排队去前方看清那新模型后,却是有些诧异。
钟钧做出来这新的海船模型并不复杂,分上下两层甲板,船身呈椭圆形,从外观上看,与寻常的海船模型差别不大。
唯一的不同是,这海船模型并非市面上常见的三桅或五桅,而是七桅。
船只的桅杆数量并不是寻常加减法这么简单,桅杆的数量一变,船身受力、风向影响、动能等等一系列数据都会有所改变。
可偏偏作为题面的海船模型不可触碰。
这就意味着,他们不能通过拆卸与测量得到具体数据,而是必须通过演算。
钟钧大师这题,明面上考的是仿造模型,实际上,却是包含了大量的数据计算。
能进营造司的工匠绝非庸才,大部分人很快看明白了钟钧大师的意图,纷纷拿出纸笔演算起来。
厂房内一时间充斥着书写与议论之声,还留在那海船模型前久久没有离去的,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是裴长临。
另一个,就是他们先前在营造司前遇到的那位“顾秀才”
。
裴长临一贯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认真起来更是话少。
他手上没拿纸笔,只慢悠悠绕着那快有一人高的海船模型反复转了几圈,视线扫视过模型上的每一根桅杆,每一块木料。
相比起来,那位顾秀才便显得沉不住气许多。
他手上仍拿着那本几乎被他捏成咸菜干的书卷,一边忙忙碌碌翻阅,一边试图在纸上记录数据。
“这模型宽不到四尺,深约三尺,那么吃水深度就是一尺三寸……”
他在口中念念有词,格外扰人。
裴长临听不下去,忍不住提醒:“吃水深度到不了一尺,至多只有七寸。”
顾秀才坚持:“不可能,我算出来就是一尺三寸。”
裴长临:“那是因为你前面就错了,这模型内部的深度也没有三尺。”
“……啊?”
裴长临懒得与他多做解释,淡声道:“不信你重新算。”
.
整个第一日,开始搭建模型的人寥寥无几。
钟钧大师原先还时不时下来看两眼,对错误太严重的学徒大声指责。
到后来他也疲了,索性与秦昭下起了棋。
在第三次被杀得片甲不留后,钟钧大师愤然离席,宣布了放课。
钟钧大师讲学的时间极为灵活,有时兴致缺缺,半天就想走人。
有时兴致来了,能足足讲到半夜,就连中午也不放人休息。
今日显然就属于前者,钟钧宣布放课时,时辰还不到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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