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他曾经看到的部队里的同性!
爱人,一起酣畅的接吻,在无边的狂野的草从中,放肆地做艾。
他还是会被对方逼得眼泪连连,还是会带着哭腔求饶,但是他可以主动地抱住对方,甚至可以…
可以自己主动坐在他身上。
怎么都醒不过来,仿佛梦境与现实挣扎拉扯着,恍惚间他听到周围人说话的声音,他听到何老先生的声音,“南枝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没有…可能是病房里空调有些热吧。”
是陆眠的声音。
他窘迫得不想醒过来,所以又再次陷入了深度睡眠。
于是等他终于恢复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他轻轻歪头,朦胧的视线中,有个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手熟练地交叉上下着,像是在编织着什么…
俞南枝陡然变清醒,他看见陆眠手上正在编织的是红色的长方形的物件,像是…围巾。
鲜艳的大红色。
“你在做什么陆眠?”
俞南枝出了声,嗓子很哑,带着将醒时虚虚的气音。
陆眠仿佛被惊到了一般把围巾藏在了身后,半晌有摇头笑了笑,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拿着那条围巾凑到了俞南枝眼前。
“红围巾,健康喜乐,陈姨教的。”
“原来你躲着织围巾啊…”
陆眠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难得的有些涩然,“我想不出,该怎么同你求婚,吱吱。”
“嗯…”
陆眠手温柔地扒拉着他额前的碎发,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眼皮。
“本来想织个大红的毛衣,红色代表我们以后都会平安喜乐,新婚快乐,把订做的戒指藏在里面,等你发现,但是,我实在织不好毛衣,只好织围巾,害,但是现在被你发现了。”
“然后呢?”
“然后你愿意娶我吗?吱吱。”
“我…还没醒过来,你继续,织好再给我,再求婚。”
…
俞南枝后来的复健才最难熬,最开始时,俞南枝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没法站起来,掐还是不会疼,陆眠扶着他试图站起来时,仍然是软倒在对方怀里。
俞南枝本人倒是悲怆过后又坦然接受,但是陆眠却急得眼睛都红了,在夜里一个人跑出去抽烟,然后在喷上香水回来。
有一次,俞南枝看到对方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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