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掐指算了算,道,“我想起来了,是大夫人这次病后没几天过来的,在那之前原本是青莲在跟前伺候,可是那一日青莲不知怎么打破了夫人的檀香,萧姨娘知道后,嫌青莲手脚不利落,就换了个人来,奴婢忙着照顾夫人,也未曾多注意什么。”
连似月听罢,心中有底了,她道,“我本来也只心存怀疑,母亲所得并非重病,却拖了一个多月了,精神也日益萎靡。
方才我发现,紫菀这贱婢一直盯着这碗药,生怕母亲不喝似的,现在听周嬷嬷这么一说,我断定这药一定有问题。”
说着,她将药端了过去,喝了一口。
容氏大惊,道,“这药有问题,你还喝?”
周嬷嬷也急了,“大小姐,您这是干什么?”
连似月不语,含着嘴里的药,细细地品味着,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过笔墨,在宣纸上认真地写着什么,一会后,她将写了药方的纸递给周嬷嬷,问道,“周嬷嬷,你看看,这是陆大夫给母亲开的药方吗?”
周嬷嬷拿过药单,仔细地浏览了一遍,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她摇头道,“不对,陆大夫给的药方里没有这味金银花。”
“这就对了,问题就在这金银花上。”
“金银花会有什么问题呢?”
容氏不解地问道。
连似月将药方展示在容氏和周嬷嬷面前,说道,“单看这金银花倒是没有问题,但是,你们看,陆大夫开的药方里面有一味淫羊藿,这金银花和淫羊藿两味药材天生相克,一块煎服会对身体产生不利的作用,久而久之,不但不能治病,还会伤及身体的根本,这也是母亲的风寒迟迟不见好转的原因。”
周嬷嬷道,“我明白了!
夫人,这是有人在暗中做手脚,偷偷放了金银花进去,要害您呐!
这个紫菀就是凶手之一!”
“紫菀只是一个下人,定是有人指使她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连似月说道。
容氏听了,惊起了一身冷汗,脸色愈加苍白,道,“这府里竟有人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害我。”
“夫人,把那紫菀抓过来一顿审问便知道是谁主使了!”
周嬷嬷怒气冲冲地道。
但是,连似月却阻止道,“不,先别急,现在抓来审问,她肯定不会承认,我们也没有证据,反而打草惊蛇了。
倒不如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到人赃并获,她想抵赖也不行!”
“那要怎么才能人赃并获呢?大小姐可有法子?”
周嬷嬷惊喜地发现这位大小姐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她总是迷迷糊糊的,被人牵着鼻子走,而现在的她思路缜密,有勇有谋,真是令人感到欣慰。
连似月略一沉思,站起身,将这一碗药倒在地上,对外面的奴才喊道,“去将紫菀喊过来。”
“是。”
外面的奴才应了声,没过一会,紫菀又小跑着走了进来,这样来来回回跑了三次,她气喘吁吁,汗水从脸颊流下来也顾不得擦一下,问道:
“夫人,大小姐。”
“怎么,这么跑个两三次就累了吗?”
连似月斜眼睥睨着她,冷声问道。
“不,不奴婢不累,不累。”
紫菀连忙道。
“大夫人的药刚才不小心洒了,你再去煎一碗吧。”
连似月下巴点了点那边,说道。
紫菀看了眼地上,果然看到碗倒在地上,丫鬟降香正在清理着地上的残渣,她连忙弯腰将碗捡了起来,说道,“是,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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