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勋的吻技不容置喙,他总是技巧性地攻占她的敏感点,占有欲发作一般一点点舔舐着她的口腔周围,明明身体在沉沦,木梓欣却感到了一阵阵悲哀。
她的挣扎不值一提,但愈发的挑起男人本来蠢蠢欲动的征服欲,他反而吻得愈发的深入和凶狠。
木梓欣的手被宫凌勋牢牢桎梏着,似乎早已预防她用受伤的手反击,处处受制,木梓欣心一狠直接咬了上去。
“唔…..呵……”
宫凌勋怒极反笑,舔了舔被她咬伤的地方,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捏住了女人的下颌,眯着眼恶劣的威胁道,“你再咬人,我就把你给做了,反正你只是手受了伤,其他可还是好好的。”
他流里流气的话暧昧横生,木梓欣本来就被吻得缺氧,如今面色更是羞恼得通红,男人捏了把她的脸,愉悦地笑出声来。
宫凌勋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有用这个女人最讨厌的手段才能粉碎掉她那张冷漠的虚伪面具。
男人沉重的身躯覆在她上方,却没有将重量压在她身上,
他温热而柔软的唇游移在她脸上,额头,脸颊,唇角,继而两片唇瓣相接,少了疾风骤雨的节奏,只是绵长细密,温柔入骨的吻着她。
她没有再反抗,只是身体僵硬地紧绷着,但被那双湿润的黑眸注视着,木梓欣又觉得自己的意识就像是融化在了沉沉的夜色里。
半响,宫凌勋才移开唇,那双墨黑的眼眸,跳跃着燃烧的火焰,直直地注视着她,喷洒在木梓欣脸颊上的气息灼热而又急促。
他俯在她肩上,沉而缓地深呼吸着,隐忍而又克制,在安静的夜里有种难耐的性感。
木梓欣缓缓闭上眼,努力忽视着身上的燥热,只有那上下不断起伏着的胸口暴露了她的不安。
许久,她听到男人翻了个身,对她说,“睡吧。”
一片黑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这几天,木梓欣始终不见木振泰所说的安排,依旧宅在宫家里逍遥自在,在她以为木振泰的计划要落空时,宫凌勋来找她了。
傍晚,木梓欣敲了敲书房的门,得到男人许可后,才推门走进去。
宽敞的空间里,一眼望去,办公桌前,宫凌勋轻靠在座椅上,小臂撑在扶手边,两手交叠,懒散中涌动着蓄势待发的力量,他下颌微抬,高高在上地盯着纤薄的液晶屏幕,英俊的侧脸淡漠沉静,在光影中的神情明明灭灭。
他戴着蓝牙耳机,正在进行视频会议,看到她进来只丢了个安抚的眼神,又继续专注到谈话中,薄唇接二连三地吐出圆润的英语。
木梓欣认真听了几句,发现男人语速太快,又太多商业用语,理解得费力,只好放弃。
这间书房,木梓欣不是没有来过,高大精致的书架是她经常光顾的地方,从上到下整齐排放的书从经济到文学各个领域都有涉猎,就像一座小型图书馆,起初她以为男人添置那么多书籍纯粹只是摆设用,偶然间兴起翻看了下,几乎大半的书都被翻阅做了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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