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汉人如此,鲜卑人亦是如此。”
说完在所有人费解的目光中,法庆走回大殿,在殿中写了什么后,拿在手中重新走到院中。
“有谁认识这个?”
法庆高举手中的白纸,指着上面的一个奇形怪状的图案向场内所有人问道。
“这是什么?字吗?”
“不是鲜卑字反正。”
“那更不是汉字了啊。”
场内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杨鼎峰看着旁边的算破天道:“你说他到底在干嘛,这是个什么东西?”
“是个民字。”
算破天阴沉着脸说道。
“民?什么民?”
法庆轻蔑地看着场内所有人,大声道:“这是个民字!
农民,渔民,牧民的民字!”
法庆白纸上写的正是个甲骨文,人民的民字!
算破天认识。
“你们看这像什么?”
法庆指着民字上半部分继续说道。
“像个眼睛。
对,像个眼睛。”
挤在最前面的人抢先说道。
法庆邪性道“说的好,是个眼睛。
下面这是一根针,用针戳瞎眼睛,就是民。
什么都看不到,眼前一片黑暗,就是民。
没有人带路,没有人牵引,世世辈辈都是农民,渔民,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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