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海起身道:“韦公子义薄云天,真乃铮铮汉子,不如大家一齐敬韦公子一杯。”
其他人一齐起身,向那韦俊昌敬酒。
韦俊昌举杯道:“能结交各位好朋友,不枉在下此行。
来,咱们一起干了。”
曹文海又道:“玉荣堂的船乃秦淮河最贵的船,若非韦公子仗义疏财大家怎么能在此把酒言欢。
韦公子,曹某不才,敬你一杯!”
韦俊昌笑着饮干樽中的酒。
这伙雅士在此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
那股酒香散满整只画舫,勾起王淑秋酒瘾,她忙用手帕擦了擦快流出的玉津。
这段日子,王淑秋滴酒未沾,心中早已痒痒。
见这伙雅士喝得那么兴致勃勃,不禁口馋,但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忙别过头,望着船外在河中行驶的画舫。
不一会儿,一艘迎面而来的画舫,灯笼上书“玉荣堂”
。
王淑秋暗道:又是玉荣堂的船。
画舫中传来男女的欢声笑语,而其中一个女子的声音甚高,听其声音,看其在画舫的身影,十之八九是冰琴。
王淑秋暗忖道:难怪她一天不见人,原来在船上。
这边传来喻彦博的声音:“元公子从京城来,不知北京有什么消息?”
王淑秋一听有来自北京的消息,连忙侧耳倾听。
元折桂道:“北京城倒没什么特大消息,不过边关却传来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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