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她不会料到这一点。
他的身体挨得极近,力气大得吓人,是完全把控的姿势,根本挣不脱。
江逢宁面色凝重起来……
风声捎带秋潮静止,晏云台也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她,不避不让。
初遇时荒唐被她放在心上,一半趣心好奇,到现在一半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
当然没有感激涕零,一点都不会。
他可以任一切都顺其自然,却唯独不能挡了他的路。
比如在极西可以拉住她救他,而他可以留在她身边相安无事。
又比如,现在她反过来想杀了他!
但她早知道他不是好人的不是么?
两人身量一般高,江逢宁也避无可避地撞进他的眼睛里。
未尽的疑惑伴着不知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黑沉的、翻涌的。
眉目之下的神情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江逢宁一时间难以猜透他是什么意思。
不管了,反派当前,无论是敌是友都必须是友!
苟住命最重要。
“晏云台…这是干嘛呢?”
她浅浅笑了笑,表示不解。
“你想杀我。”
晏云台的语气笃定,性子里是十全十的敏感多疑。
虽说这关角色设定难改,但江逢宁还是被无语到了。
没想到刚才出手在他看来竟是如此,立马没好气地道:“我若是想杀你,又为何救你回来?你真以为拿着我的锦囊便能威胁到我不成?”
晏云台眉尾微动,桎梏着她的手僵硬,不解的问她:“救回来又如何?你当初以为的不过一只苟延残喘的丧家之犬,倘若你发现自己救回来的狗生了獠牙和利爪,是一匹危险不知的狼,你会不会动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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