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
安小溪,你成功地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
觉得自己的底线一再被践踏和挑战的柳歌再也忍不住,嗤笑道,“那我就帮你看清楚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根本就是罔顾人伦、违背纲常!”
安小溪低下头把一张张纸整理好,然后低头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大概是私家侦探调查的结论,但是又精细了很多,所有事情都被整理得很清楚。
安小溪看见自己去酒吧找炎晟睿乃至两个人去了酒店都被拍下来的照片,还有那一晚的开房记录,甚至两个人不同的离开时间都被记录得一清二楚,一时间有些发懵。
尽管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当这些证据被扔到自己面前,当炎晟睿的正牌女友柳歌指着鼻子骂自己不知廉耻费尽心思勾引男人的时候,安小溪还是感觉到了莫大的屈辱。
她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和嘴唇同时开始发白,尖利的指甲刺破皮肤嵌进肉里,在带来的巨大疼痛刺激下,反而缓和了心脏的抽痛。
安小溪冷笑着,“柳阿姨,就凭借着几张照片和开房记录,你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认定了我和自己的小舅有暧昧?别开玩笑了。”
“我莫名其妙?我在开玩笑?”
柳歌看着安小溪,就像看着在人类用脚狠狠碾过去之后垂死挣扎的蚂蚁,忍不住失笑道,“和自己的小舅去酒店开一间大床房,真是很可疑的,不是吗?”
“我不否认。”
安小溪摇摇头,“可是我不是和小舅一起去的酒吧,我在同学聚餐时接到电话,才匆匆赶过去找了最近的酒店好照顾他,开一间房也是因为如此。”
“能言善辩。”
柳歌敷衍地鼓鼓掌,拿出了那幅画像,“那你怎么解释,你的小舅,为什么要贴身带着自己侄女的画像?”
安小溪怔愣在原地,喃喃道,“你在说什么?”
柳歌把那幅画展开塞给她,自嘲地笑了。
安小溪看着这副简陋的自画像。
有些走神,那是四年前他们从美术馆回来的夜晚,安小溪突发奇想给自己画了张肖像,然后得意地塞给炎晟睿看。
她记得他当时不屑一顾,于是气哄哄的安小溪把它随手扔在了桌上,却没想到还能再看见这副画像。
竟然是……被他收起来了吗?
听柳歌的话,这四年,炎晟睿竟然一直贴身收藏这这副画像?
可是为了什么?如果他对她仍然有情,为什么把她丢在伦敦四年?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
也许炎晟睿不是不爱她,只是不够爱她。
想到这里,安小溪抿了抿唇,忽而动手撕了那幅画像,然后在柳歌的惊叫声中,毫不犹豫抬手一扬。
满天纸屑飞下,犹如安小溪在伦敦一个人看见的第一场雪。
“柳阿姨,你知道吗?我心中最美好的期待,就是会有一个人温柔地唤醒我,然后牵着我的手去看日出,去看朝霞满天、阳光万丈。”
“可那个人不该、也绝对不可能是炎晟睿。”
柳歌抿着唇,并没有什么耐心去听安小溪少女怀春般的想象。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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