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你对所有女子都这般吗?”
“没有,我不是,”
季鹤远立即反驳,随后声音渐弱,“小爷只对你这样。”
几个字落下,耳廓已经熟透,像极了还没摘下红彤彤的果子
见他这副模样,时水水突然福至心灵,季鹤远的模样她在小梨脸上见过。
她垂眸放下手中的书,规劝道:“二公子,我不过是相府不受宠的女儿,当不得您的厚爱,还望您以后别来了。”
季鹤远耳廓上的红晕迅速退下,故意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小爷喜欢劫富济贫,走了。”
少年郎再次落荒而逃。
时水水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心中不免惆怅,这一次他不会再来了吧。
他们本不是一路人,这样便好。
京城又出了一件大事,一向喜欢偷鸡逗鸟的将军府二公子换性了。
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已经整整三日。
“去、不去、去、不去……”
书桌前,叠满三张纸,纸上密密麻麻的两个字。
水水。
“不去。”
数到最后一字,季鹤远苦恼的趴在桌子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行,必须再数一次。”
书房外,三人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你家公子一直这样?”
京中首富谢家独子谢凤江和户部侍郎农家三子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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