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运财催促道。
“那我就直说了,在周老板去和摊主讲价的那会,我趁机去摸了一把大鼎,发现手上有股子骚臭味,很是恶心。
至于其他的那就没有了。”
宋慎只说了这一点,不过在他看来足以作为一项有力证据。
果然,两人听到宋慎的话顿时愣住,然后一惊,双方对视一眼,真是这么巧,就这样有了证据?两人同时一叹,瘫倒在椅子上,差点都打了眼了!
看到宋慎有些疑惑,黄文川不太相信他不知道这个鼎的作假方式,因为他当时的确是有所暗示的,但是这时候只能相信他是误打误撞凑巧发现的。
黄文川对宋慎解释道:“这骚臭是在处理做锈环节留下的。
这大鼎铸造好了之后,应该经历过一番修整,这人刀工不错,圆润有力,不着痕迹,在这样的黯淡环境下,骗过了我们所有人,凭借这样的活做什么不好,非得干这个?真是可惜!”
说着,就沉默了一会。
“这做假锈方法很多,但是按照你所说的证据来看,他应该是用了两种方法结合。
用酒精浸泡漆皮,然后将大鼎浸入盐水,经过日晒生出锈迹,再埋入土中,经常在上面浇人尿,经过冬夏,挖出来后,那大鼎表面的锈色斑斑如铺翠,美而自然。
如果是白天还好,像这样的夜市,还是很难分辨的。
你摸到有味道,应该是刚挖出来不久吧。”
宋慎听到黄文川说完,好似刚反应过来一般,跑了出去,到卫生间洗了手。
其实,在这之前,宋慎不知用手帕纸擦了几遍,这会儿跑的是有些假,没办法,那样的环境下,认出真假来,怕是要被当成妖怪。
而且,一个锋芒毕露、才华横溢的后辈是令人防备的。
许久,宋慎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却看到黄文川和周运财每人拿了他一个碗,正在仔细的看着,放大镜、手套,一个不少。
黄文川看到宋慎过来,也不抬头道:“我们俩打赌,一人拿一个碗,拿了哪个待会等你回来就买下它。
现在,就看我们俩谁的运气好了,或者是两个人运气都好。”
说这样的话就表示相信宋慎所挑的古玩必有真品。
宋慎看到他们手中所拿着的碗顿时笑了,真是有趣!
黄文川看了一会,放下了碗,开口道:“运气真是不好,仿什么不好,偏要仿道光的瓷器,这个仿得好又能值多少钱?”
接着解释道:“道光皇帝在位时,是中国社会动荡期,道光二十年就发生了鸦片战争,致使国库空虚,而且道光皇帝节俭朴素,这样的时期,能够生产什么好瓷器?”
“就算是光绪瓷器再不好也强于这件。
你看这件仿道光青花斗彩花卉纹碗,虽说造型规整,白色底釉细腻纯净,但是缺乏玉质感。
这些图案也追求对称,装饰的五颜六色,但是红色不够浓艳,绿色薄而无力,蓝彩失真。”
黄文川指着碗中纹饰给宋慎仔细讲解,宋慎也是听得认真,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见。
今天,能够得到一位专家的讲解,就相当于上了一课,对于宋慎的鉴定水平提高有很大帮助。
“线条缺乏中锋运笔,转弯处用笔呆板,有断笔现象,显得稚嫩,说明仿造者缺乏绘画基础功。
真品应该是线条流畅,几乎不见断笔,给人柔美之感,显得灵动异常。”
随着黄文川的指点,宋慎果然看到这些特征,颇有些拨云见日的感觉。
对于一个没有绘画功底的人来说,从绘画角度看待一件瓷器难度很大。
黄文川接着又简要介绍了道光瓷器的一些明显特征,如胎质疏松,釉色白中泛青,釉质不细腻,施釉不均匀,胎釉结合不紧密,釉面含有杂质,甚至带有疙瘩等等。
待得黄文川讲解完,已经过去有半个钟头了。
这时,天已有些蒙蒙亮,外面的嘈杂声逐渐稀疏起来,已经快到六点钟了,摊贩们也都应该开始收摊了,等到天亮还去摆摊就失去了夜市的价值,而且只有在夜市里才能骗的了行家。
周运财看着门外的人群渐渐稀少,不禁有些感慨,这一夜对他来说真是有些惊心动魄。
先是看到鼎时的狂喜,后来达成交易谈判时的紧张,然后黄文川到达时的忐忑,接着拒绝交易的纠结,之后则是庆幸,五味杂陈,真是如戏一般!
看到黄文川讲解完毕,周运财开口道:“我可是捡到宝了,这可是一件耀州窑刻花莲瓣碗真品。
老黄,这一局却是你输了,真是东边日出西边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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