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闻言一愣,眉头一皱,心头很有些不爽,这尼玛分明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呀,不过,安长平既然发话了,他也不能不让安长平说话。
只不过,心头隐约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来,之前安长平就跟他说过,他的秘书刘可欣在一桥的工程上动手脚捞钱,请示调查,被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最近这种流言一直不断,莫非是这老狐狸在暗中捣鬼?
思虑及此,李泽提起头看了一眼胡斐。
“这是我收到的举报信,是说县委办的刘可欣同志在一桥的工程中动手脚,大家可以看看,里面的内容详实应该不是假的。”
安长平将文件夹里的信件分发了出去,“当时我也向李泽同志汇报过,不过,当时他忙于大桥的工程,这事儿就这么拖了下来,没想到这才过了几个月,桥就坍塌了。”
所有人都明白了,安长平选在今天发难了,刘可欣在工程上捞钱的事情,大家也都有所耳闻,至于是不是有那么巨大的数额就不清楚了。
但是,安长平选在这个时候发难,就有点痛打落水狗的嫌疑了,难道他的目标真的只是李可欣,这绝对不可能的。
他的目标是市委书记李泽!
而且,一开口就已经说了,早在几个月前就向李泽反映过刘可欣的问题了,可李泽没有搭理他,这必然是事实,安长平筹谋了这么长时间自然不会说假话。
不过,要是李泽否认呢?
“长平同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果然,李泽否认了。
“过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工程开工并不久,应该是十一月二十三日。”
安长平呵呵一笑,他就知道李泽会否认的,“当时,我还拿了材料去找胡斐同志,他说这个工程是李泽同志主抓的,他不沾手,而且纪委是在市委书记的领导下工作的。”
说罢,安长平看了一眼胡斐。
“是的,的确是这样。”
胡斐点点头,“当时长平同志也拿着这么个文件夹,东成同志那时候刚好在我的办公室。”
左东成闻言一愣,虽然时间久远,但是他去胡斐办公室的次数并不多,“不错,去年十一月份我去胡斐同志办公室的次数不多,只有两三次,下月就去了那么一次,当时长平同志的确是拿了这么个文件夹,至于是什么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李泽的脸色一沉,狗日的左东成就算是这样,你他妈不会推脱一下说忘记了吗,这他妈分明是给老子难堪呀。
这时候,信件传了一遍,到了李泽的手里,他翻开几页看了一眼,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谁都知道这一次是胡斐亲自上阵了,尽管,动手的是安长平,但是,没有胡斐的许可安长平又怎么敢把矛头直接对准了李泽?
“同志们,大家说一说意见吧。”
李泽放下手里的举报信,铁青着脸说道。
“我来说两句吧。”
安康说话了,“这样的举报信未必就是真实情况,要是我随便写几封信到省委说你长平同志假公济私什么的,难道省委就会来调查吗?”
“这么多年来,这样的信件大家收得还少么,没有必要因为这样子虚乌有的事情闹得人心惶惶,大桥坍塌的事情已经够让大家糟心的了。”
他的话一落,就没有人说话了,你安康死心塌地地跟着李泽无所谓,大家可不同,没有必要为了讨好李泽而深陷险地。
而且,情况已经很明显了,举报内容这么翔实具体,就连一些数额都特别精准,倘若不给个说法的话,怎么向干部群众交代?
更何况,刘可欣只是市委办的副处级干部,调查他本来就是市纪委的分内之事,现在大桥坍塌了,纪委再调查一下刘可欣难道还不行吗?
“我建议纪委还是调查一下吧,毕竟,这么多举报信都送到市纪委了,我们不做出一点反应来,影响也很不好。”
胡斐呵呵一笑,“别的先不说,只要刘可欣同志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被调查嘛,组织上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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