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和丁文柏都是第一次,两人都紧张着。
尽管新婚之夜前我们就做了很多的准备,一起看小电影,红着脸讨论要用什么样的姿势,可每当情到浓时他都会紧急停下来,一个人跑去厕所。
他说,他不想让我们的第一次完成的那么草率。
那时候的我为他的话情动羞涩,觉得世间最浪漫的话莫过于此。
新婚之夜那一晚,他依旧贴心,怕我疼,还准备了不少的润滑剂。
可在他进入的那一刻,我还是疼得忍不住流眼泪,叫出了声。
“忍一忍。”
他低沉的声线温柔地在我耳边安抚着。
还没等我抗拒出声,他腰下一沉,就将全部埋进了我体内。
我尖叫出声,哭喊着、捶打着他的胸口让他退出去。
许是我难受的样子让他心疼了,他很快就抽身离去,低声地问了一句:“流血了?”
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说不知道。
他才打开了灯翻开被子看我身下的情况。
暖色的灯光让我看不清他的脸色,就听他疑惑地说了句:“怎么没血?”
我愣了一下,也起身去看,虽然刚才被进入的时候疼得我浑身发抖,但身下确实没有流出一丁点血,“我……我不知道,呜呜……文柏,我真的好疼。”
我一哭,他就又蹙眉,伸手将我抱进怀里安抚了一下,说:“乖,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我用力地摇着头,那种感觉真的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身体被用力劈开成两半一样。
丁文柏见我摇头不同意,也就没有再继续了,安抚我先躺下睡觉后,就挺着身自个儿进了浴室,好久都没有出来。
我在床上辗转想了好久,觉得对他挺愧疚的。
准备了那么久的新婚之夜,竟然以失败告终。
可我的痛觉一向都比别人敏感,那疼起来的感受,真的不想在体验第二遍。
但这种事情总是要继续下去的,不能因为我怕疼就这样子委屈他自己动手解决。
我躺在床上犹豫了好久,才下定决心,等他回来的时候,让他再试一次。
然而等丁文柏出来,我再提试一次的时候,他已经兴致缺缺满脸疲惫了,安慰我说下次再试之后,就躺在我身边闭眼睡觉了。
那时的我就当他是心疼我,不忍心强行折腾下去,才草草结束。
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刚好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婆婆刘凤兰手里头拿着我们的新床单在翻来覆去的找些什么东西,嘴里还念叨着怎么没有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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