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才转过身,他又叫住她:“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为何你知道我是亲王时,半分不惊诧?我记得我先前并未跟你提过我的身份。”
顾云容道:“妾身其时观殿下气度不凡,便料想殿下身份贵重。
后来知道殿下是真龙之子,恍然觉得也只有这等出身才配得殿下,故此不惊。”
她当时也想佯作惊讶的,但怕自己装得不像反显怪异,便顺其自然。
桓澈往迎枕上一靠:“那这样说来,你当时救我,是因觉我出身不凡?”
顾云容觉得说不是太假,便点了点头。
她见他面色阴沉下来,踟蹰一下,诚恳道:“这只是其中一个缘由,主要的因由其实是妾身打心底里想帮殿下,正如妾身先前所言,妾身觉着殿下十分面善。”
桓澈问她怎么个面善法,顾云容道:“妾身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十分微妙。
说不定……”
她见他示意但说无妨,微抿唇角,“说不定妾身与殿下,冥冥之中有甚牵系。”
顾云容去盥洗后,桓澈静坐深思。
顾云容的说辞有些迂阔,但那面善一说,他竟有同感。
他记忆超群,但凡见过之人都会在脑中留些印记,而他可以肯定,他先前并没有见过顾云容。
然而怪异的是,他竟也觉得顾云容面善。
不是那种见过一两面的菲薄眼熟,而是一种亲切的熟识感,仿佛他已与顾云容相识多年。
这就更加不可理解了。
桓澈思想半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暂且丢开。
次日,顾云容是被桓澈硬生生唤醒的。
她以为桓澈昨日劳累,不会如何折腾她,谁知他饿虎饥鹰一样反复压她啃她,外面四更鼓起时,他才放过她。
顾云容根本没有睡足,头脑混沌,坐起穿衣举动迟缓,梦游一样。
桓澈交代她快着些,今日还要入宫。
顾云容含混应着,待他下床出去,她委实撑不住,摇晃一下,又倒了下去。
桓澈在外面等了须臾不见她出来,入内一看,衣裳只穿到一半的美人正拥被酣睡,三千青丝柔如轻云,披散锦衾,绕缠削肩,愈显她面绽芙蓉,娇妩惫慵。
美人睡得正是香甜,酡颜如醉,彷如酣饮后偶卧桃林,百花颜色俱晕她一人容色,千娇百媚,国色无双。
桓澈别了别眼。
他竟觉这一番盛景看得他心旌摇曳,如若今日不是还要入宫朝见帝后,他不知能否忍住解频宽衣再度上床折腾她八百回合的冲动。
桓澈深吸一口气,上前将她摇醒。
顾云容正处迷蒙之间,似乎以为自己还躺在闺房的小床上,挥手拂他,及至发现赶不走,翻过身背对他,一点点往床内侧挪,躲他。
桓澈一把将她抓过来。
顾云容闭着眼抱住他手臂,口齿不清:“秋棠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她嗓音又软又低,两人又相去极近,桓澈听来,只觉如同浮羽掠耳,酥酥-痒痒。
他突然想起一事,凑在她耳畔道:“快起,你那个谢家表哥来看你了。”
顾云容眼皮也没动一下:“来就来……他来他的,我睡我的……”
言罢,翻个身接着睡。
桓澈唇畔微扬,心绪忽而好了不少。
顾云容嫁入皇室之后,发觉自己很难融入女眷们的圈子。
几个妯娌面上跟她虽大致都能过得去,但她能感受到她们多是轻视她的,大抵在她们看来,一个书办的女儿忽然被封为亲王妃,与她们平起平坐,很是荒谬,她们心里也不能接受。
倒是淮王妃待她很是真诚,顾云容素日便多只跟淮王妃往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这是最好的时代,因为娱乐圈百废待兴,演员还未有小鲜肉人设,歌手还未有神曲专业户,导演还未有微电影,网络剧,至于作者还没有学会炒作包装一切,从穿越当天原主人的绿茶婊女友在毕业典礼上当着全校师生...
...
...
苏清风的美食自媒体号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毫无预兆地来到了这个时代。大病初愈的他,看着碗里粒粒清晰的小米,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种地是不可能种地的。那么就让一切从当国营饭店的厨子开始。...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