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去病冷笑道:“我不懂什么是公义!
那些公义,全都是上位者骗人去冲锋陷阵、舍生忘死的把戏!
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那些公义没有帮我,在我快死了的时候,那些公义也没来救我!
最后帮了我的,救了我的,提拔我的,信任我的,都是六将军,都是你口中的私义!”
种彦崧有一腔的热血却不善辩论,激情起来倒也能语若悬河,至于坚石白马则一窍不通,以口才而论,要他来做说客那真是选错了人!
种去病的话他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是憋红了脸,讷讷道:“你……你……我……我……不是的!
这个世界上是有公义的!
有的!”
种去病冷笑道:“在哪里?”
种彦崧道:“有的!
我相信有!”
种去病继续冷笑:“你相信?哈哈,你相信!”
种彦崧道:“不但我相信,我祖父,还有我曾祖父!
他们,我们种家!
都相信!”
种去病听到这里才真的呆了,种彦崧又道:“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相信!
我相信是有的!
我祖父从小就对我说……”
“够了!”
种去病打断了种彦崧,嘴角不断抽搐,似乎种彦崧的话击中了他的要害。
“你看,你也相信的有公义的!”
种彦崧道:“除了祖父和曹元帅之外,七将军是我最佩服的人了,我相信他看人不会有错的。”
种去病冷笑道:“他?”
“对。”
种彦崧道:“他说了,你心中还有良知,还有是非!”
种去病听到这句话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惨,指着种彦崧的鼻子道:“傻瓜啊!
你被他利用了你知不知道!”
“就算被他利用了,我也甘心!”
种彦崧道:“我祖父当年,何尝不知道道君无可救药,何尝不知朝堂遍布奸邪,但他还是恪守住了一个武人应有的操守!
恪守我们种家的祖训!
今天七将军领导的政府,可比当年的道君朝廷好多了!
大汉执政以来老百姓的生活好了多少,你又不是没见到!
这河北、河东还有长安以东的陕西,多少年没有战火了!
可这一切……这一切都让你效忠的那个萧铁奴给打破了!”
种去病怒道:“你住口!”
种彦崧道:“你为什么要我住口,你怕么?你到底在怕什么!”
种去病冷冷道:“你这就给我回去,回去告诉杨应麒:我不会背叛六将军的!”
“我不回去!”
种彦崧道:“我既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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