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陵寒走进屋子,看着二人行礼,眯了眯眼,没说什么,直直的走到床边,坐下。
幼幼睁眼瞧他,那眸子清的像水一样,可稽陵寒想到昨日她说的那些个话,只觉得该病的怎么都不应是她。
她张口闭口要坐皇位,要他天下,醉醺醺的说胡话,他被气的不行,都没卧塌,她一病重,反而成了他的不是。
“药呢?”
百里庆端着碗进来,递了过去。
屋内气氛实在过于低沉,病怏怏的老东家倒底没抵住,去外面守着去了。
稽陵寒一勺一勺细细吹着,喂进去。
幼幼苦的整个小脸都缩了起来:“这药比我命还苦呢。”
一句话倒是缓和了几分屋内的气氛。
付裕恒掏出一块糖递了过去,塞入幼幼口中,那碗苦药才将将喂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就不烧了,眼睛能睁开条缝认人了。
幼幼摇了摇脑袋,恢复了几分神智,葱尖般的细指一个一个点过去:“一、二、三……。”
她只觉浮在云端,像梦一般不真实,脱口而出:“怎地少了一个?”
话音刚落,屋内的气氛霎时紧张起来。
幼幼裹紧了被子:“怎么感觉阎王在我脑后吹凉风呢?”
三个人围在床前侍候着还不行,还想着那个没来的!
此时面前三人脸色都不太好,黑如锅底。
稽陵寒冷笑一声:“是朕不该来了,私自出宫就为了见你这个贪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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