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念及上辈子的最后两年,他忙于盛山的工作,偶有空闲时,又常为了躲裘力往外跑,的确是没怎么关心过这位半师半友。
?
齐梅把两箱奶绑在后座,左右车把上各挂一个大塑料袋,只分给邱朗朗一提卫生纸。
两人聊着天往公寓走。
回到家,齐梅一边往冰箱里塞东西一边唠叨裘力:“就欠连手纸都不给他买,看他没纸擦屁股了自己知不知道去买东西!
都是惯的!”
邱朗朗看看她,没作声,搬过菜板将买来的肉全部切开分块。
齐梅收拾好冰箱,推开他:“不用你,写作业去。”
屋子里实在是没有适合写字的地方,最后,邱朗朗还是只能占据岛台一隅,与忙碌的齐梅隔台而对。
渐渐地,房间里腾起家的香气。
邱朗朗做完一张数学卷,齐梅端给他一碗香喷喷的莜面鱼鱼。
又做完一套理综,炖牛肉也出锅了。
齐梅把牛肉夹出来,留出一块,其余的一块块分装进透明保鲜盒,整齐码放晾凉。
邱朗朗咬着笔,望着齐姑姑忙碌的身影,一时有些出神。
半晌,他轻叹一声,收回目光。
?
收回的视线恰好扫过笔盒里的相片,他眼皮微微一颤。
相片里那位母亲像是正在与他对视,冲他微笑。
虽然他也很想和家人相认,但也是真的分外珍惜当下这个身份。
不似当年的裘浅山,“邱朗朗”
无需瞻前顾后,不必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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